玄振轩准备回家了,刚上车,手机就响了,他看也没看接起来就是一句:“喂,金三顺,金三顺小姐!”
“是在等金三顺小姐的电话吗?”听见是柳熙珍的声音后,振轩下意识的停顿了,“振轩啊!”几秒后才反应了过来。
那几秒犹豫里究竟藏着什么含义,也许只有他才知道。为了掩饰慌张,玄振轩只好说“哦……有事要跟她讲电话。”
“要这么晚吗?”但都这么晚了怎么听都有点可疑,不过此时的柳熙珍并不怀疑玄振轩的感情,所以也没多想。
“什么?是啊。”
柳熙珍说“一定是重要的事情吧!
“是啊!”
“现在在哪里啊?
“我现在正要下班。”
柳熙珍说,“这么晚才下班啊!你不是说明天要带美珠去接受游戏治疗嘛!我也想一起去。”
“好啊!”
“那你带着美珠来我家,出门前先打电话来。”
“好,我知道了!”
“那路上小心!”
“好。”
李部长这边在滔滔不绝地跟金二英讲自己的人生履历,金二英都耐着性子听完了,这时李部长话锋急转,说“怎么办?脸蛋漂亮、身材好、又聪明,这时要是有Sabaran会这么说的,‘我们睡一次吧!’”
虽然这个男人行为像流氓,言语粗俗又头脑简单,但金二英还是出于寂寞,决定顺心放纵一回。
原来在这段柳熙珍缺席的日子里,那个陪在身边的金三顺其实潜移默化的起作用了。金三顺就像一块磁石,牢牢地吸住三石的心,所思亦所梦,金三顺走的第二天玄振轩还在睡梦中,突然听到了金三顺的声音,“三石三石,起床吃饭了”,他吓了一跳,“吓什么啊,快起来洗脸!”发现竟然是她的公仔猪三淑在说话。“又……又装单纯啊,第一次见我吗?今天冰箱里怎么连个鸡蛋都没有啊!又怎么了,虽然你觉得难以置信,但这是事实,因为你抛弃了我,我才会变成这个样子。”
玄振轩赶紧起床拿起猪小妹三淑,“你要干吗?该不会要把我扔了吧?三石,三石……”把猪三淑丢到门外,结果下一秒,“你竟然敢把我扔了!让你瞧瞧抛弃碾米店三女儿的代价有多大?”,怒气值爆表的猪三淑拿着削皮刀就朝他飞扑了过来。玄振轩被吓醒了,原来是一场梦,醒来后,玄振轩发现自己抱着猪小妹睡了一夜,金三顺并没真的缠上他,是他自己满脑子清理不掉分枝的情感快把他逼疯了。
在玄振轩还困在那座不愿轻易戳破的自尊牢笼里,裹足不前、反复拉扯的时候,金三顺已经利落地为这场分手画上了初步的句点。
总是被人甩的金三顺,觉得是自己名字的问题,所以第二件事就是要去改掉金三顺这个名字。
一早吃饭时,金三顺就开始细数各种难听名字的人数,又“举例说明”来跟妈妈提改名的事。“一个生于58年叫李金三顺的人都在去年改名为李荷娜了。”
“名字怎么了?只要不叫金三顺就行了?!”
“我才30,我要改名,别拦我!”她不想被“金三顺”束缚了,叫母亲不要阻拦她改名字。
“不阻止,随便你”向来对她诸多挑剔的母亲竟然破天荒地点头同意了,姐妹俩都挺诧异。
“妈你开玩笑吧!说了多少次改名字的事,爸爸跟爷爷都阻止了,为什么你突然说可以?”
金三顺妈妈说“过去的三十年你是金三顺,往后的人生就做你喜欢的金熙珍吧!”
“妈妈你是说真的吧?不可以反悔哦!”
她答应金三顺的原因是“我觉得你改了名字才不会被男人甩,如果还是被甩的话,就把户籍迁走。”
“妈妈”金三顺如了愿,太高兴说“今天先去提交改名申请,再去相亲。”
金二英不知金三顺要相亲,这提醒了朴女士和金三顺,金二英昨晚是凌晨才回到家中的,李部长在旅店睡到了自然醒,他看到床头柜上金二英留的字条,夸他昨晚服务得不错。刚要自满自己的追女之术如此成功,但他转眼就发觉了异常,他从纸条下抽出了一张10万元支票,原来金二英说的服务还有另一层含义,看着金二英打赏给他的支票有点开心不起来了。这一天被自负打败了的除了李部长还有玄振轩。
因金三顺在他脑中挥之不去,玄振轩打算将金三顺的公仔扔去垃圾站,但被清洁工人管理人员告知说,“怎么能乱丢垃圾了,丢垃圾也得遵循丢弃原则,这种玩具要装好了才能丢垃圾桶,不然你就拿去回收站给人回收。”
于是就乖乖拿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