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没有理他,干你什么事?”
“叫你不要理,就不要理。以后不管是那个家伙或是谁,都不要多看一眼,不要交谈也不要倾听。只听我说的话,只准听我一个人的!”亲密又霸气,玄振轩说完大步走上前行又拉着金三顺的手就回房间了。
进房后,套房内的顶灯璀璨明亮,落下一圈温暖的光线。一整面弧形落地窗贯穿会客厅和吧台,将整个酒店南面的花园美景统统纳入。
高跟鞋踩上柔软的地毯,金三顺忽然觉得有点无所适从。看着房内的装饰,说“这里的风格有点像非洲……”
不过,玄振轩看起来还挺自然的,他兀自弯腰打开冰箱,拿出了一瓶啤酒,喝了一口啤酒后,看着金三顺一会儿,平复了心情的他眸光微敛,不知在想什么。表扬她,“你做的很好!”
金三顺微怔,“什么?”
“刚才咬了那个家伙!”玄振轩对于金三顺咬了闵贤友一口,他甚是得意,有些开心,但他不理解那感觉其实就像自己的女人为自己挺身而出的感动。
宴会上,他和形形色色的人周旋了许久,喝了不少酒,身上也染了不少多种混杂在一块的女人香水味。他闻了一路,早已不耐烦了,表扬完金三顺后,他径直去了浴室洗澡。
玄振轩对闵贤友的嫉妒一目了然,虽然嘴硬,一再提醒金三顺不要误会,但金三顺对玄振轩的反常已有心理建设,暗自得意和窃喜。金三顺躺床上默念着“臭小子,喜欢就喜欢嘛,直接就好了啊!‘只听我说的话,只听我一个人的话’?”金三顺忍不住笑了出来“哈哈,现在你也被我金三顺隐藏的魅力给深深迷住了吧!。。。”说着说着,金三顺坐了起来嘟囔着“不对不对啊,那家伙不是省油的灯,到时候那滑头的家伙又要说是因为吃错药了,还是怎样的,不管了,不想啦。”金三顺又躺回床上。
张彩莉这边想不通啊,质问闵贤友“为什么偏偏是金三顺姐?我们俩差别也太大了吧!”
“你冷静一点,要我说几次你才会懂!”
“跟那么低水准的人处过还要跟我?把我当什么了。”
闵贤友再次发表渣男言语“是金三顺非要缠着我啊,刚才也是她来跟我搭讪,那个小子却想歪了!”
“你不是说是第一个男人吗?”
“我喝醉了记不得。她说自己是第一次要我负责,我能怎么办!我不是不负责任的人,是有原则的人。所以才被她纠缠到现在。”
“我不管啦,马上解除婚约!”张彩莉边说边要脱戒指。
“好啊。解除吧。叫他叫欧巴,叫我叫大叔。我俩就差三岁,算周岁,也就两岁。不叫欧巴就取消吧!”
金三顺为玄振轩搽药的时候,“我看看,哎呦,这下可怎么办啊,主人跟客人大打出手,拜托你应该忍一忍嘛,干嘛爱耍性子。如果被你妈妈知道,她一定会很失望的。”虽然嘴里在责怪玄振轩,但金三顺的眼里充满了关切、心疼和怜惜,还很悉心地为玄振轩擦拭伤口。
“干吗?我又做错什么事了吗?你担心我会为了刚才的事误会?你别担这个心了,我不会为那种事误会。我不可能因为有人表达善意就误会人家,毕竟我也是见过世面的人!只是单纯的好意,对吧?”
此时的金三顺明眸皓齿,肌肤如雪,光滑细腻,玄振轩看在眼里为之心动。玄振轩动情之时手不由自主抚住金三顺的手……发觉不妥,随即赶紧拿开。
“说实在的,脾气一来是有可能动手!更何况我们是公开恋爱的关系!”
金三顺捏着衣服的手指收紧,又谨慎求证“那么,我现在有一件事想问你,叫我不可以多看别的男人一眼,只准听社长你说的话,那也是失误吗?”金三顺追问玄振轩的“失误”。
玄振轩沉默半晌,金三顺追问无果,赶紧自我解嘲,“也对啊,应该是失误而已吧。最近社长你好像老是失误?”
玄振轩听着金三顺在他耳边喋喋不休,他轻掀眼皮,灼灼的看着她,心情却有一丝很难言喻的雀跃。
前面玄振轩还能端着、冷着脸,以示自己对她早上跟闵贤友说话的表现很不满意,甚至很生气,现在胸腔里的怒火和郁闷,却已经被她软绵绵的话轻易化解了,最后一丝不虞,也消失跆尽了。终于说出了点心里的感觉,“不是失误,那并不是失误,你多看别的男人一眼,我不喜欢;也不喜欢你听别的男人说话。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喜欢。”此时的他并不知道这代表自己已经喜欢上金三顺。
过了会儿,她听见他轻声开口。语调不复以往那样漫不经心,有些低沉。
她误以为男人是在跟她表白,还感觉到有道炙热的目光落在自己身上了,不自觉地,她心跳又不受控的漏了几拍。心动的感觉。瞬间脸颊两边有着羞赧的红晕,她试探地问了一句“那个……不可以喜欢我的,你忘了契约第六条规定了?不能谈恋爱的。”
听着金三顺说不能喜欢上他,玄振轩一愣,他的自尊心又跑出来作崇了,喉结本能的滚了一圈,纠正,“谁说喜欢上你了?谁说我在跟你谈恋爱?我没别的意思你别误会。”
“你在耍我是不是?”金三顺一口气差点没看喘上来,害她白高兴了一场。
“怎么?难不成你希望我喜欢上你吗?”
金三顺嗫喏着唇瓣,忽然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又说什么了。“不是,那是因为你说些莫名奇妙的话,不可以多看别的男人一眼,不可以听别的男人说的话,这说的过去吗?契约书上没有这一项!”因为她越来越搞不清玄振轩的言行,总是讲些暧昧不清的话,他的这些骚操作,把她整不会了。
“那就重写啊!”玄振轩那似笑非笑的模样,有些许轻佻。让人不愉快。
“喂,你又不用敬语是什么态度?还笑!我说过不要在我面前那么笑,这样叫人家很不爽知道吗?”
玄振轩不紧不慢道:“因为你一直在逗我笑不是吗?!”
“我什么时候逗你笑了!”
玄振轩挑眉笑笑,“你不照镜子吗?!你的存在本身就很好笑。”
金三顺以为自己又被玄振轩耍了,气着说,“真的是越说越过分!机票在哪里?我要回首尔!”
“在西装的口袋。”
“西装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