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金三顺不愿意走,玄振轩便打起了感情牌,谎称“仁玉受伤了,烫伤了,甜点区都停业了。”
听闻自己的徒弟受伤,她以为自己叫仁玉用手测温,仁玉用错了才受伤,因心怀愧疚,金三顺急忙赶回餐厅。就这样这次的相亲又被振轩给搅黄了。
“哪里啊……手吗?手哪里?”
“这里。”结果一看,仁玉只受了点特别小的皮外伤,属于可以忽略不计的状况。知道被骗了,这让金三顺非常生气。
于是,金三顺怒气冲冲地来到办公室找振轩算账,没等她先开口,玄振轩倒先吐槽上了:“你就那么喜欢男人,为了相亲还做了头发和买了新衣服。”振轩还耍赖地说“契约项目忘了吗,五千万你还没还我,在还清五千万之前你要闭门思过。”
金三顺反问他“为何先前收了房契。”
玄振轩说“那是出于害怕你母亲才收下的。”
听到这金三顺很是生气,遇到不讲理的人,金三顺也只能用幼稚的方式回击了,她手写了一张五千万的支票递给了玄振轩,回怼他“少用金钱耍弄人。衣服是偷穿二姐的。”说完金三顺就利落走人了。
玄振轩意识到这次是真的触怒了金三顺,立刻追了出来。拉着金三顺说要“聊一聊。”
金三顺瞥他,不满道,“放手。”可金三顺没给这个机会,扭头离开了。
金三顺和振轩的这次见面,金三顺并不愉快,但玄振轩哄人的方式依然没改进,还是像个癞皮狗一样跟在金三顺身后,金三顺坐公交,他就默默地跟着坐。
裂痕不只存于金三顺心里,不顺心时,柳熙珍都习惯去找亨利帮她排解忧郁,只有那个男人能好脾气地陪她做她所期望的事。
约会完,柳熙珍在亨利房间里呆呆地坐着,回想着白天发生的一切,他的那声无意识的“以后有金三顺你啊,不是吗?”“金三顺小姐喜欢你吗?”他听到关于金三顺事情的那些微表情,“这个嘛,我不太清楚。你到底想知道什么?”
回想起金三顺当初的那句“我对社长……我是真的非常爱振轩,所以希望你不要介入。”,那句“回忆只是回忆没有任何力量”,还指责柳熙珍不辞而别三年莫名其妙再回来找玄振轩。这一根根刺,不断地扎着柳熙珍的心。
晚上她约亨利出去吃饭,柳熙珍非要吃辣吃活鱿鱼,亨利也为了帮她查验食物顶着害怕试吃,这让熙珍大笑不止。过后她非常刻意地强调“自己要吃美味食物,一直活到长命百岁才行”,
餐桌上一直大笑着的柳熙珍,并没有骗过亨利的眼睛。亨利便问“今天是不是有什么事?”
“怎么?怎么这么问?”
“有不愉快的事就笑得更多。”
“你怎么比我更了解我。”
“到底什么事?”
“没事……”
“没事?”
柳熙珍和跟亨利感叹说:“我只是在胡思乱想,它就像这样,一开始会闪闪发光的东西,然后随着时间流逝,经历风雨而褪色,最后……什么也没留下。我突然想起了这句话。”
“光亮的?”
“嗯,我以前也是闪闪发光,但是因为接受治疗,让我失去了光泽。”柳熙珍把这一切归结于自己生病和治疗。
“你现在还是一样耀眼。”亨利赞美她还是依然闪闪发亮。因为亨利一直陪伴着她生病治疗的三年,发现了柳熙珍的亮点。
“不,我说的并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想到一些无聊的事,吃吧!”
看着她为感情痛苦,亨利十分心疼。
金三顺好不容易决心开始新生活了,又被他搅乱了。金三顺忍不住流出了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