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不是镇长有什么区别吗?”
白骨的声音依旧幽幽,自带一种阴森感,却没了先前第一句话的气势。
“那是自然……”江言和凌召站在了白骨的另一边,四人对白骨几乎形成一个半包围状态,
白骨:“……”
他又动不了,这是想干嘛。
“有什么区别?”
江言垂眸看他,半蹲下来,“这关乎着你的以后……”
他的声音很轻,却让白骨感受到一股股凉气与寒意。
凌召下意识的想要扶一把他,刚伸出手又迅速收了回去。
“我……”
江言直起身,低头看他,冷声威胁,“我劝你一定要说实话……”
“我是,我是镇长。”
虽然白骨不能动,但童时莫名想到他疯狂点头的样子,有点想笑,但忍住了。
“关于长生,你知道多少?”江言慢条斯理地理着腕上的表带。
“……你想知道什么?”白骨的声音带了点颤音,顿了顿,又大着胆子说:“你把周围的草帮我清理了,我什么都告诉你。”
反正他现在也没什么顾忌的了,为什么要害怕这几个人。
江言理表带的动作一顿,看了眼周围,漫不经心道:“拿火来,把他烧了……”
凌召站在他身后,呼出的热气都打在他的耳朵上,像是不经意间地提醒了一句,“这镇子每天都在循环,这火……”
江言不自在的偏了偏头,斜眼瞪向凌召,“你好好说话,别靠我这么近。”
凌召举起双手做投降状,无辜笑了一下。
童时没有管那两个大佬,一脸兴奋,不知道从哪摸出来个打火机,连连点头,“那这火烧也得每天循环,我懂,我都懂,我这就来。”
那白骨明明动不了,看不出来什么,在场的人却都能感受到他的害怕。
白骨流着虚汗,暗恨自己动不了。
“别、别、别,我说,我说……”
“晚了。”
江言冷冷扫了他一眼,伸手拿过童时手里的打火机,一把将他点着了。
“啊——”
白骨痛苦的声音响彻天际,但他却丝毫动不了,甚至不能顺应自己的心理反应痛苦挣扎。
只能在无尽的绝望中看着自己被一点一点烧尽。
小镇外围的雾气却好像隐隐约约带着点莫名的兴奋。
白骨在惨烈的火焰中烧成了灰烬,但这火甚至没有伤到周围半人高的草分毫。
“看!那是什么?”
童时眼尖的发现那些白骨燃烧后的灰烬下漏出了点什么东西。
他上前几步,蹲下身,把那东西抽了出来。
那是——半纸羊皮卷。
众人围着这半纸羊皮卷看了起来,大致意思和招招来来故事里的镇长说的差不多,但这只有一半,只说了长生酒酿造的方法。
此时,院墙外突然传来一阵极轻的脚步声,像有人正踮着脚,往这边窥探。
“谁?!谁在外面?”
童时一声大喊,其余三人应声朝外面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