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寒凉,快快穿上衣裳吧。”
谢旻看着顾秋白,与平日里一般无二。“你不热么?”
“雪狼一族修习的内力功法都是寒系。”
“怪不得。”谢旻还未来得及去拿衣服,顾秋白已经将衣服披在他身上了。
谢旻将衣服穿好,衣带也系好。
“怎么不见你那个香囊了?”顾秋白观察了好几日,他好像都没带在身上。
“丢了。”
“丢了?”
“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在丹邱的时候就丢了。”谢旻说这话时语气很随意,将自己身上的玉佩拿了下来,“这个,你要拿回去么?”
“给了你便是你的了。”
“你给我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谢旻将玉佩重新挂在腰间,“你且放心,你给我的,我定会好好保存。”
两人说些说些就到了草屋,屋里的蜡烛都还亮着,宴玑和程夫子应该都还没睡。
程夫子听到了院中的动静,推开门来。
“今日确实要比昨日早了些。”
“夫子这么晚了还在忙啊?”谢旻。
程夫子笑了笑,“你那位朋友恢复的很好,最晚后天就能恢复了。”
“多谢夫子了。”
“我年纪大了,不行了,我要去休息了。”程夫子说完打了个哈欠,“你们早点休息。”
程夫子回了房间,院中两人对视了一眼。
“小狐狸,谢谢你。”顾秋白知道,若没有谢旻,师傅的眼睛,可能一辈子都好不了。
“要谢也是宴先生谢,你谢是什么意思啊?”谢旻挑眉。
顾秋白哑口无言。
“逗你玩的,宴先生帮了我许多,这是我应该的。”谢旻笑道。
顾秋白转身向房间走去。
谢旻见状连忙上前,挡在了他的面前,他本以为会看到顾秋白一脸生气或者无奈。
谁知,顾秋白正一脸笑意,在看到自己时还有一种被发现的慌张。
“你笑什么?”
“我以为,你是吃我师傅的醋。”
谢旻一下僵住了,还真被他说中了,毕竟顾秋白与他师傅相识多年,自己自然是比不上他的。
但是,谢旻死也不会承认的:“你与你师傅相识多年,我自知是比不上他的,我怎么可能会吃醋!”
顾秋白看着谢旻,直接凑了上去,他看的是嘴巴,实际上吻得是脸颊。
他飞快扫过,退回来时看到谢旻通红的脸颊。
谢旻大脑空白:原来被偷亲是这种感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