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少年时期,同龄人都对这种东西感兴趣,唯有他是个异类。
好像天生就是个性冷淡。
更别提活了23年就谈过一段恋爱,时间还不算长。
“他其实算是初恋,不过我们两个前前后后,顶多就谈了两个月。”
分手的原因习九戚没有说,白岚亭个人也不想知道。
“哦,是你的初恋啊。”
白岚亭努力不让自己说出的语气有点阴阳怪气。
或者有点酸。
只谈了两个月,这么不懂得珍惜我们习队。
简直罪大恶极。
还想追回来习队。
呸,想得美。
“那……”白岚亭歪着头,食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扳动扣环,“你还喜欢他吗?”
问这句,也绝对不是他有什么其他想法。
他可是直男。
内心的情绪归咎于对习队经历悲惨初恋的不平。
白岚亭完全忽略自己的真实想法。
忍耐再忍耐。
白岚亭头一次不敢看习九戚的脸。
在一两个小时前,习九戚还对着他笑。
“现在的话,”一直没有想到这个问题,习九戚一时间也无法回答,“应该……”
之前举都举不起来的手臂,现在早已毫无感觉。
习九戚双手握着罐子,笑起来,“不了,我只是很高兴,他能回来。”
“毕竟他是我以前的后辈嘛。”
陆川岑在车里都和叶语溪玩了一局休闲局,才等到白岚亭和习九戚上车。
“终于来了,我都等累了。”
白岚亭坐到陆川岑旁边,从包里拿出来四罐可乐。
“哎呀,这不是没在比赛室找到我的包嘛。”
“毕竟我们走出去才发现在失物招领那里。”
陆川岑接过递过来的可乐。
“这不是给你带补偿了,你们传几个一下,司机师傅你也有。”
“我也有啊,”司机师傅接过可乐,“好嘞,谢谢你了。”
“没事。”
白岚亭双手放在脑后,靠在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