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了好一会儿也没能成功的萩饼自闭地开始狗刨向浴缸边缘,刚想离开这个伤心之地,突然就离开了水面。
鹿野司双手卡在萩饼前肢腋下把它抱了回来,然后用一只手在水里拖住它。
“我们再试一次好不好?”
这次有小鹿的托举,它只需要摆尾巴就行,虽然因为尾巴不够有力其实是在扭屁股,开心地和金平糖游了几圈才被小鹿抱出浴缸。
“好了,今天就到这里吧,我们明天再游。”
在它们看不见的地方,鹿野司悄悄揉了揉手臂,金平糖的尾巴是真的很有力啊。
被抱起来的松子糖疑惑地看向鹿野司,对方又开始揉它前面被金平糖尾巴抽到的地方。
但是小鹿没有解释,反而是怜爱地亲亲它的头。
更困惑的松子糖:?
回到卧室五小只的情绪明显缓和了,没有一开始那么紧张鹿野司了,也有心情互相打闹了。
松子糖从放在床头柜的仓鼠豪宅一跃而下,落入被它的豪宅挤到边边的投石器,一颗弹力球被发射出去,原本蹲坐在床头柜前等待的伊达卷和镜饼兴奋地窜了出去。
镜饼依靠自己灵活的身手,借助床脚的沙发在半空中截停了弹力球,不甘心的伊达卷不停阻挠它返回的脚步。
从商铺里买的两个投石器本来是萩饼和松子糖玩积木时,用来互相攻击对方的建筑的,没想到现在还能这样玩。
好不容易回到鹿野司手里的弹力球已经是沾满了不知道谁的口水,他接过后擦了擦又放回投石器上让它们继续玩。
折腾到现在已经有点晚了,困意上涌的鹿野司小心的调整着姿势,他不太懂为什么金平糖和萩饼玩着玩着就从他买的专用隧道窝跑到了床单底下。
他特意买了加长版放在床上靠飘窗那侧,原本空荡宽敞的飘窗也被隧道款的猫爬架占据。
这一块区域都是之前给萩饼玩耍的,虽然它之前就很喜欢玩着玩着就钻进床单,然后时不时偷袭一下他,勾得他来抓它,这时候松子糖也会加入他们的追逐游戏。
经历了今晚的事要说不怕是不可能的,当时有勇气和劫匪交涉是出于强烈的求生欲和正义感,更多的是肾上腺素的作用压过了恐惧。
在其他人都离开后,后怕的情绪翻涌而上,只有抱着萩饼和松子糖才会让他感到安心,现在又多了伊达卷它们。
金平糖和萩饼在床单底下嘤嘤叫唤追逐打闹,抓挠着床单和底下的垫子发出悉悉索索的声音。
已经玩兴奋的镜饼开始直接和松子糖抢球,气的松子糖大声吱吱,伊达卷试图劝架却也被带动,兴奋地入其中。
随便换一个人,在接近凌晨的深夜,被这样吵闹的声音环绕都会受不了的制止它们,而鹿野司只感到安心并昏昏欲睡,迷迷糊糊间他还记得把萩饼和金平糖从床单底下捞出来,塞进了隧道窝里,以免他睡着后不小心压到它们,然后就沉沉睡去。
——
清晨,阳光穿过纱帘轻柔地抚弄鹿野司的睫毛,他不堪其扰地缓缓睁开了眼,一夜无梦让他恢复了精神。
脖颈被两种不同质感的毛毛盖住,萩饼和松子糖一左一右睡地正香,他的双手也被压住,镜饼和金平糖头枕在他肩膀上各抱着他的一只胳膊,伊达卷则直接睡在他的腿上。
他尝试着动了下手,镜饼直接把尾巴也缠了上来。不知道它们昨晚几点睡的,他不想吵醒它们,反正今天也不营业,他就老老实实躺回去打算再睡个回笼觉。
“呜。”
腿上的重量突然轻了一点,伊达卷打了个哈欠,抬起脑袋明显是刚醒的样子。
鹿野司用气音对它说:“吵醒你了,对不起哦,困的话可以继续睡。”
已经清醒的伊达卷却是睡不着了,它轻轻跳下床来到鹿野司枕头边。
小狗的鼻息喷洒到他的脸侧,有些痒痒的。
“想不想去散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