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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聘礼(第2页)

见秦既白埋头啃饼子,可那眸子又胆怯地往自己这边瞟,裴松轻抿了下嘴唇,将快要溢出来的笑意压了下去:“成,喝一口。”

他小小啜了一口,虽然嘴上说着不爱吃甜,可蛋花鲜香的滋味顺着唇齿流进喉管时,还是让他五脏六腑都跟着舒坦起来。

裴松放下碗:“哥喝过了,这总成了吧?”

秦既白点点头,双手接过碗,目光在裴松嘴唇贴过的碗边停了良久,濡湿的一小片,让人心绪不宁,他做贼心虚地提起眉眼朝裴松看过去,见他没有瞧自己,不动声色地将瓷碗转了个方向,就着裴松喝过的地方,将嘴唇贴了上去。

裴椿看看裴松,又看看自己空了的糖水蛋碗,气闷地垂下了头。

这个秦既白真是诡计多端,就会在她阿哥面前装可怜,额前的碎发轻轻晃了晃,忽然一只手伸了过来,裴松将她指头间的饼子拿了过去:“哥没吃饱,你的给哥吃。”

裴椿抬起头,就见裴松将半块儿饼子塞进了嘴里,小姑娘心口子轻轻一颤,灰蒙蒙的眼睛里霎时闪起碎光:“我这还有,阿哥吃。”

“够了够了。”裴松笑起来,又喝了口菜汤,“方才我可说了啊,最后吃完的刷碗。”

碗是秦既白刷的,因为他压根没争也没抢,安安静静、老老实实地将饼子吃完了。

他把碗一个个摞好,筷子收拢成一把,看去边上的裴松:“松哥,在哪儿洗碗?”

裴松站起身:“灶房里有盆子,唉算了,你跟我来吧。”

秦既白轻轻应了一声,亦步亦趋地跟了上去。

边上的裴椿指尖扣着桌角,气闷地捶了下桌子。

灶房不算大却井井有条,左右不过一丈见方,老式的土屋子,分作了两个空间。

一面是烧火做饭的土灶子,拢共三个灶眼,还做了排气的风箱,正对面是竹编的窗户,寻常时候用根木棍子支起来,半开着通风。

灶台边上是个木头架子,总共有三层,上层摆放着常用的碗筷,中间是些糖盐酱醋调味料,下层的陶缸里,是腌好的酱瓜咸菜。

灶房的另一面摆着个大水缸,边上是洗脸的架子,墙壁上嵌了块木板子,上头打了铆钉,上下挂着好几个木盆。

平日里洗菜刷碗,就用这上头的盆子。

秦既白将脏碗放到灶台上,见裴松到墙边,弯腰将最下头的一只木盆取了下来:“家里别的没有,就木盆子多,裴榕,就是我二弟,是个木匠,小那会儿师傅叫他刨木头练手,做了好些个盆,就都拿家来了。”

“下边这个是洗菜洗碗的,上边这些是洗脸洗脚的,你才过来没盆用,就先用我的。”

用裴松的……

秦既白想到什么,耳尖都红了起来,他忙正了正色,接过裴松递来的已经舀好水的木盆子,将脏碗沉进水里。

家里人口少,碗也不算多,裴椿通常拎把小马扎,搬到灶房门口洗,有时候小姐妹带着针线筐子来找了,俩人就边唠嗑边干活儿。

秦既白没那些个讲究,可裴松还是拎了把小马扎给他,自己也拿了一把坐到了他对面。

细长指头贴着碗壁蹭过去,裴松才想起来得给他拿丝瓜瓤和皂角水:“没东西使也不知道要,就搁那儿闷头干,傻小子。”

秦既白刚从用“裴松的盆”的念头里消下去的红晕,又因着一句“傻小子”重新漫上了脸颊。

裴松见他闷葫芦似的,不由得叹了口气:“那个……我有点事儿想和你说。”

秦既白停下手中活计,朝裴松直白看了过去。

裴松被这眼神灼得有点心慌,伸手摸到后颈子,顺着手臂的那股力道,悄悄将目光移到了别处:“今儿早晨我去找你,本是想还钗子的。”

秦既白心口一紧,还不待他反应,那柄银钗已经落进了视线里。

“这得不少钱吧,哥不能要。”

秦既白没吭声,泡在水里的指头不安地搓了下骨节,果不其然听见裴松说:“哥和你年纪差太多了,你比裴椿都大不了几岁,要不是那个节骨眼上……”

秦既白的声音抖得厉害:“可在秦家……你不是说我们要成亲吗?”

不知怎的,裴松觉得喉口有些涩,他顿了顿,有意略过少年人黯淡下去的目光,狠下心道:“亲肯定是要成的,不能叫你不明不白就住过来,哥想着,咱俩先走个过场,往后的事儿……就等往后再说。”

“我不小了,到秋就满十八了。”秦既白眼底泛起红,“我是真心实意的!”

裴松歪头笑起来,掌心揉了把他的脑袋,顺手将银钗别进了他的发间。

他站起身正要出门,就听“啪哒”一声脆响,对面的小马扎倒在了地上。

秦既白焦急地站起身,将发间的银钗一把抽了出来,塞还他手里:“松哥,这是聘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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