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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凭鼠伏5(第2页)

墨不染□□靠近他耳边轻声解释:“我不吃葱花香菜。”

温热的呼吸径直灌进耳道,路远寒喉咙发痒,心脏不可抑制的狂跳几下。

“公子病啊?”路远寒将自己那碗推到他旁边,“你挑给我。”

“麻烦,我懒得弄。”墨不染拿筷子夹其他菜,“吃别的也行。”

“面很香,刚才过来路上不是饿的都走不动了?”路远寒伸手把他那碗端到了自己前面,又抽了双崭新的筷子,“我帮你挑,等着。”

他说完就真的埋头在碗里一粒一粒将飘着的葱花香菜挑出来,动作细致认真,严谨的态度仿佛不是在挑剔食物,而是参加某个省级的物理竞赛,正在解一道超纲很多的附加题。

“。。。。。。抱歉。”许玉李愣愣的看了许久才回神,有些尴尬的说,“我再去帮你煮一碗吧。”

“不用。”路远寒打断他,手上动作没停,足足挑了10分钟才满意的把碗推回到墨不染面前,“没了,吃吧。”

墨不染拿筷子上下翻了翻,碗里只剩下肉丝、榨菜和面,一点绿色的痕迹都看不到。

“。。。。。。谢谢。”他怔了一瞬,猫眸中划过几分茫然,心脏像突然被灌进了温水,荡来荡去的。

墨不染忌口多如牛毛,一直很挑剔。以前无论跟着黎梵音还是姜皓月他们出去吃饭,总有哪怕嘱咐了服务员却还是被误放葱花香菜的情况。

他对所有味道重的调料都天然反感,沾上就完全吃不下去,自己又懒得挑。肖瑜晨他们都帮他挑过,但他无一例外还是会在各种犄角旮旯里发现漏网之鱼,从来没人能完全挑到他彻底吃不出来。

那天那碗面一直被吃的见了底,墨不染也没有发现一粒葱花香菜。

一种类似饿了很久后饱餐一顿的、难以言喻的满足感从胃部蔓延到全身。

“汪汪!汪!”门外突然传来一阵狗叫。

旧公寓隔音效果很差,甚至能听到尖利爪子刮擦门板的细碎声响。

许玉李收拾了脏碗筷搁在水槽里,跑去开门:“元宵!”

一只土棕色小狗径直钻进来,绕着他欢快摇尾巴,兴奋的吐着舌头不断尝试把前爪往他身上搭。

“过来。”许玉李将它引到小阳台上,拿了袋狗粮往碗里倒了些,“饿久了吧,快吃。”

“嗷嗷——”元宵激动地原地转了三圈才把头埋进碗里大快朵颐。

“你养的?”墨不染倚着阳台门框,懒懒地抱着手臂看小狗干饭。

“不是,是公寓楼附近的流浪狗。”许玉李摸了摸元宵干饭的脑袋,轻声说,“我喂了几次就被它赖上了,每天都要来家里蹭饭。”

墨不染很难得在那张总是挂满沉郁的脸上看到这样没有戒心的笑。

临走前,许玉李从门边置物桶里抽了把伞递给路远寒,说:“可能要下雨,回宿舍还有一段路,别淋湿了。”

伞只有一把,两人甚至都没走出教师公寓前面那片绿化林,倾盆大雨就伴随着撕裂天空的雷声瓢泼而来。

路远寒撑开那把简易的透明雨伞罩在墨不染头上,效果微乎其微。

四面八方裹挟着飓风的暴雨顷刻间便把人淋成了落汤狗,视线模糊一片的雨幕中,墨不染浑身湿透的被拽进了男生宿舍楼。

一中宿舍算得上市内顶配,分配给高三学生的八号楼全部是四人间的上床下桌。

路远寒住在一楼走廊最尽头那间,他开了锁,带回窝里一只湿漉漉滴着水的落汤小野猫。

秋雨很凉,墨不染抖了一下:“好冷。”

路远寒翻开书桌侧边的小衣柜,找了条干净毛巾和一套他觉得最舒适的衣服,递过去:“先擦一下,把衣服换了。”

“嗯。”墨不染撞上他凝过来的视线,解裤带的手顿住,接过东西转身朝着门后的独卫走。

操,天天在操场浴室里跟一群爷们一块洗澡也没觉得哪里不对劲啊!

路远寒眸色倏忽幽深起来,盯着他单薄衣物完全湿透、紧贴着皮肤的背影。

肩胛骨清晰漂亮的轮廓被勾勒成振翅的蝶,栖息在他赤裸透明的视线里,流畅线条沿着修长的后颈倾泻而下,一览无余,收窄进一截细而韧的腰线中。

路远寒渐渐失焦,眸底涌起碎浪,未察觉呼吸都在微微发颤。

几分慌神中他蓦地抽离,抓起桌上的水杯急促灌了三四口,随便拿了件衣服打开阳台门闪了出去。

墨不染换好衣服走出来时,路远寒正在阳台上蒙着脑袋擦头发。

他只穿了条短裤,上半身裸着,触目一片冷幽幽的白。

沟壑清晰的腹肌盔甲般覆在身上,肌肉线条起伏间是连绵的山脊,紧致却不贲张,更像美术课本上大师刀下的雕塑,有种恰到好处、标准又冷硬的漂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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