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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你带我呀(第1页)

倒也不是高利贷,只是被人骗了钱而已。宋子意偷偷吐槽了一句,说出口的只有一句“不重要”。

一百五十万对现在的蒋时隐来说真算不上多,刷个卡的事——毕竟他连一百多万的江诗丹顿都眼都不眨地买来送给宋子意了。还钱?小事儿!但以宋子意的脾气,又肯定不会接受,蒋时隐这人情想送都送不出去。

“欠高利贷的话可以申请法律援助,起诉他们的,”蒋时隐认真地攀上宋子意的手臂,顺便搔了搔他的掌心,“我可以让我爸公司的律师来帮你们。”

他说得真挚,可宋子意的注意力全在电视上,听到他叨叨了一堆,愣是头都没偏一下,眼睛跟长在电视上了似的。

“不是欠的高利贷,是欠的银行的。”

当初江婷得了重病,宋透带她去遍了各大医院,甚至是小医院寻医问药,西药、中药、胶囊、颗粒、膏方混着灌,无一起作用。最后是一个老头自称“药神”,说曾经治好了无数疑难杂症,要给江婷试一试。

宋透也算得上是病急乱投医,那老头说的话几乎没怎么经过大脑就信了。

第一副药下去,不知是心理作用还是怎么回事,江婷的精气神果真好了许多。宋透感激涕零,拉着两个孩子一起跪下给“神医”磕头,希望他能继续救救江婷。

“神医”面色为难,只说药价高昂,恐他们家难以承受。

此时蒋家已然发达,常年在他们家做饭的宋透也一同“鸡犬升天”,工资翻了五番有余。宋透坚信钱乃身外之物,没了钱还能再挣,治好病才是真理,便一边磕头一边跟“神医”说钱是小事。

但江婷的身子却没有随着流水般的转账好起来,反而愈发虚弱。宋透已然将全部积蓄花了出去,正如其名,家底都透支了。

去问“神医”,老头皱着眉头捋胡子,没对病情说出个所以然,只说往后药量要加大了。

看着日益枯萎的妻子,宋透心力交瘁,拿出手机看了眼仅够两个孩子一顿饭钱的余额,一咬牙,把房子抵押了出去,向银行贷了款。

至于结局,便是悲剧般的人财两空,负债累累。

宋子意无意向锦衣玉食的大少年倾诉这些人间疾苦,更不指望他来帮忙还钱,便只是很生硬地岔开话题:“要玩点别的吗?”

话题转变过快,蒋时隐本就不算太聪明的脑子转了一半被打断,迷茫地看向宋子意:“什么?”

宋子意趁着电视广告的功夫,去自己房间拿了副扑克牌出来,言简义赅道:“打牌。”

说起打牌,宋子意和蒋时隐都是很久没打过了。蒋时隐是玩得太杂,忘了还有这么一项娱乐活动;宋子意是没人愿陪他玩。至于原因嘛……

“我们两个人怎么打?”蒋时隐看着宋子意熟练地切牌、洗牌,手法堪比澳门新葡京的荷官。

“随便拿一小摞出来就行。”他洗好牌,随便抽了十来张放在茶几上倒扣着,“这样就没问题了。”

分好牌,两人相对而坐,各自理牌。蒋时隐眼里闪烁着“胜券在握”四个字,嘴里一直在念叨“稳啦稳啦”。宋子意理好牌,仰躺在沙发一角,抱着抱枕睨着对面的人。

第一局,蒋时隐手握王炸,惜败。

第二局,蒋时隐手握四个K,惨败。

第三局,蒋时隐手握一手顺子,被打了个春天。

“我出完了。”宋子意一摊手,眼含笑意。

好久没打得这么痛快了。

蒋时隐把手中的牌往沙发上一摔,面露不甘:“不算不算,我们换个玩法!”

对面的人挑挑眉:“行啊。”

手中的一副扑克牌先后换了三四种玩法,无论是抽鬼牌还是打唬牌,结局都如一。

到了最后,蒋时隐彻底泄气,瘫软在沙发上:“宋叔和子雅都是怎么陪你玩的啊……”

“他们不陪我玩,”宋子意将散落在沙发上的扑克牌一一拢起,收进牌盒,“我一说要打牌,他俩都躲得远远的。”

“……”也能理解。

此时钟表指针已然指向中午十二点,宋透和宋子雅都没回来,只剩下蒋时隐和宋子意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我饿了,”蒋时隐揉了揉饿得瘪下去的小腹,“你家有吃的吗?”

冰箱里似乎还有半条昨晚没吃完的鱼,但估计这小少爷不会想吃别人吃剩的饭菜,宋子意便反问他:“你想吃什么?”

蒋时隐食指轻点下巴作思考状:“松鼠桂鱼。”

“家里没有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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