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愿如此。”
吃饱了饭,一群人被激起了表现欲,索性直接换到ktv,包了个大包间,灯光音响都是顶级的,但丝毫不影响他们把歌唱的难听。
鬼哭狼嚎的声音持续到深夜,有人唱的嗓子的都哑了,有的困的直接在沙发上睡了过去,还有人喝醉了在冰桶里游泳。
童红云将这些人一一安顿好,穿过人群,来到江右面前,昏暗中踢倒一个酒瓶,才发现桌子下已经堆了不少。
江右还好好坐着,脸上是未散去的笑意,似乎心情不错的样子。
“江右,你怎么安排?”
“几点了?”
“4点。”
“那我回了,折腾一晚上,回去补觉。”打了一个哈欠,他站起身,拿起自己的外套扔到肩上,“我先走了,今天所有花销算我账上,其他的人你多费心。”
童红云还是有些不放心,追问道:“你喝了酒,要不我安排人送你?”
“有司机在等着,放心,我心里有数。”
背对着童红云摆了摆手,江右消失在包厢门口,心里念叨着。
我心里有数……
有数……
呕……
一回到家,江右就在卫生间吐的昏天黑地,今天实在喝太多酒了,胃部隐隐作痛。
都怪那群人,唱的太他妈难听了,他不自觉就喝多了。
拧开水龙头,江右净了口,又往脸上捧了一捧水,混沌的脑子终于清醒许多。
他手撑着镜面,端详镜中的自己,眼睛里全是血丝,之前在包厢里光线昏暗,没人发现,这会儿无比明显。
水珠从高挺的鼻梁滑过,滑过下弯的嘴角,他试着扯了扯嘴角,笑的比哭还难看。
砰——
一拳打在镜面上,将不懂事的镜子打出裂纹,江右这才觉得舒心许多。
没有去管手背上渗出的血,江右踉踉跄跄走出卫生间,想找自己的手机,被沙发绊了一下,一下扑倒在沙发上。
若有若无的佛手柑清香从靠枕上传来,江右摸索一阵,将靠枕拽到面前,头整个埋进去,昏昏沉沉睡了过去。
……
接下来几日,江右没去上课,不是打麻将,就是泡吧,往往凌晨四五点才到家。
回家一觉睡到下午,再去打牌泡吧,周而复始。
童红云看他一个多星期熬下来,眼睛下面都有黑眼圈了,每天又喝那么多酒,劝过他两次。
江右始终都是无所谓的态度。
“年轻人爱玩不是很正常吗?难道等我老了,戴着护腰去蹦迪?”
其他人想象了一下这个场景,都被逗乐了。
有人搭上童红云的肩膀,满脸哀怨:“童哥,就江哥那个身板,一拳打死两个我,与其担心他,你还是担心担心我吧,江哥手气太好了,我这个月零花钱全输没了。”
其他人笑的更起劲了。
“行了,别嘴贫了,今晚我请客,想玩什么想喝什么随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