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事情毫无回旋余地,许嘉清一着急,手腕脚踝全都在痛。
冷汗顺着鬓发往下流,骨头就像被针扎,一时没了知觉。腿一软,便踉跄跪倒在地上。
这个角度可以看到许嘉清雪白的后颈,他的眼里好似含着一汪春水,随时要落下。
面色惨白,身姿单薄。咬着牙,双手紧握。
陆宴景一时忘了说话。
努力想要爬起,但腿怎么也使不上力。
只能伏在地上,露出一抹绝望的笑:“真的不可以吗?”
“陆宴景,我知道错了。”
“我只是太着急,太害怕,毕竟他是我唯一的家人。”
陆宴景看着他的眼睛,企图从此窥视他的心。
原本想让他涨涨教训,叫他再也不敢这样。
结果这人随便跪跪,说说软话,甚至连眼泪都没流。自己就心疼得不像样,只恨不能把心刨出来给他。
酒很烈,很冰。
陆宴景喝了一口,灼烧感从喉喽烧到胃。
他感觉自己在走钢丝桥,来到许嘉清身前蹲下。
摸了摸他柔软的发,忍住把他压倒的欲望。嗓音干哑:“许嘉清,我原谅你,这是最后一次。”
“如果再有下次,你就自己走吧。”
苍兰花香袅绕身旁,许嘉清抬起眼,眸子熠熠生光。
突然拥住他,颤抖道:“谢谢,谢谢。”
脑子里支撑他的最后一根弦,瞬间断了。
陆宴景说合同明天就会给他,今天是最后一天假,下次要请假。
许嘉清千恩万谢的走了,虽然步伐缓慢,但可以看出内心愉悦。
随着门应声关上,陆宴景回到自己房间,拉开衣柜。
里面有一块地方,专门放着许嘉清“丢失”的衣物,甚至还有内酷。
陆宴景拿起它,放在鼻下嗅闻。
另一只手刚解开皮带,有些迫不及待。
陆宴景想象是许嘉清握着它,就像刚刚那样跪在地上。眼含春色,一边抚慰,一边说着他想听的话。
他说:“老公,清清好痒。”
“你救救清清好不好,清清好难受啊。”
泪水一点一点往下流,小脸肮脏:“清清是老公的,求老公疼疼清清吧。”
红艳的小嘴,殷红的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