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人群,坐到车里。
开着车,往山下行驶。
一切都太顺利了,顺利到让人觉得不对劲。
许嘉清的心跳得很快,不知为何一阵心悸。
耳朵听不见季言生说话的声音,脑袋里有东西在叫。
许嘉清把手搭在前方,把头靠在胳膊上面去。
季言生这个角度刚好可以看到他的后颈,掐痕,吻痕,甚至还有后背深处施虐的痕迹。
漂亮的脊骨,就像艺术品。
然而前方的路却被人拦住了,季言生想硬闯,可他闯不过去。
这里很容易打滑落到海里去。
许嘉清感觉到车停,抬起头来。
陆宴景站在正前方,缓缓走来,温柔道:“清清,玩够了吗,我们该回家了。”
许嘉清瞪大双眼,无处可去。
季言生被人控制,押送回家里。
大脑空白,仍由陆言景拉着自己的手,坐到另一辆车上去。
今天他带了司机,升起挡板。
陆宴景说:“虽然是意料中的事情,但我依旧很生气。”
许嘉清浑身颤抖,被迫依偎在他怀里。
陆宴景抬起他的下巴,将手放进嘴里搅动:“清清真有活力,地下室七天也没能磨灭你的脾气。”
骨节分明的手拿了出来,将涎水涂抹到许嘉清的脸上。
他怕得不行,依旧去问:“意料中是什么意思。”
陆宴景笑了,开始去解许嘉清扣子:“清清这么聪明,应该想明白了才对。”
今天根本不是什么婚礼,而是一场请君入瓮的好戏。
许嘉清直起身子,抓着陆宴景衣领:“你骗我?”
“不骗你,我该怎么看到这场好戏?”
陆宴景去摸许嘉清雪白的肌,摇下车窗,山间清风吹到这里。
指着窗外道:“再好好看一眼这么漂亮的风景吧,待会就看不到了。”
许嘉清转动大脑,努力思索这句话的意思。
江曲对他做的事情,因为大脑出于自我保护,其实很多他都记不清了。
但陆宴景这副模样,让他硬生生回忆起几分来。
猛的剧烈挣扎,力气大到连陆宴景都压不住。
趴着窗户,就要往外面跳。
车行驶的速度很快,这座山上没有人。
夏季什么时候已经快要过去,叶子飘落在地,还有开败的枯枝。
陆宴景抓住他的头发,把他拖了回来。
用领带绑住四肢。
可许嘉清依旧企图去开门,想往外面去。
司机感觉到后面的动静,可老板没有丝毫表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