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不言看着他的脸,问道:“您很喜欢他?”
独处时,沈不言绝不称他太太。
许嘉清不看他,只是低头去玩手指头。
过红绿灯时,沈不言停下车,伸出手去摸他的脸。
许嘉清捏住他的手腕,面色不善:“沈不言,你不怕我回去告状吗?”
绿灯亮起,沈不言侧回身子。
镜片被折射一个角度,他说:“您会吗?”
许嘉清不由觉得好笑,靠在后座:“你为什么觉得我不会?”
黑色奔驰行驶到一个角落,沈不言下了车。
打开后座车门,把许嘉清逼到角落。
“您是准备告诉先生您恢复了记忆,还是准备告诉先生您要走?”
话音未落,许嘉清的手就瞬间掐住沈不言的脖子。
陆宴景给他喂药,却不知这药许嘉清曾经吃过。吃得多了,效果自然大打折扣。
救张枫晓是临时起意,更是借口。好叫陆宴景给现金,他好逃走。
许嘉清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沈不言不惧掐着他脖子的手,拉住许嘉清的腕。
“那天在办公室,您很生气。可脑子坏掉的您,根本什么都不懂。”
“您只会委屈的含着泪,小声的求,然后任人予求。”
许嘉清用力想要去掐,可是他的手根本使不上劲。
沈不言将许嘉清抱进怀里,将手探进他的衣服,去摸他骨骼纤细:“好可怜啊夫人,你的双手曾经断过,哪怕我不动,你都无法杀死我。”
高大的身躯下俯,将许嘉清压在后座:“你的腿也断过,你此生都无法再剧烈运动。真是可怜啊清清,你靠自己,连逃跑都做不到。万一半路腿痛,是不是会直接摔在地上,等着人来找?”
沈不言不想看他充满厌恶的眼,捂住他的眉眼,将他压在后座接吻。
唇舌交缠,呼吸相融。
手在他的衣服里乱摸,卫衣宽松,露出半个肩头。
这一吻好不容易结束,许嘉清一边喘息一边说:“沈不言,你到底想干什么?”
呼吸起伏,沈不言在摸他小腹。
“我想要你,你不是知道吗?”
许嘉清不由有些崩溃,全都是群听不懂人话的疯子!
他揪着沈不言头发,低声嘶吼:“老子他妈是男的!”
“男的!”
“我知道啊。”
“可是清清,和我在一起应该比和先生在一起更好吧。”
“毕竟我身体健康,没有疾病。”
沈不言半跪在车里,冰凉的手拉过许嘉清的胳膊:“所以你要和我私奔吗?陆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