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骤然变得稀薄,许嘉清猛的剧烈挣扎起来。
用力去抓陆宴景的手,想将它扯下去。却怎么也扯不动。
脑袋发胀,身体剧烈痉挛。想大叫,嗓子却发不出声音。
陆宴景的眼睛冷静极了,没有丝毫表情。
就这样看着他挣扎,扭动,丑态百出。
许嘉清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陆宴景知道一切了吗,还是单纯犯病?
他不敢仔细去想,只能装作脑子完全坏掉时那样,努力去叫老公。
脸被憋得通红,睫毛如鸦羽颤抖。大颗大颗的泪珠往下落,涎水顺着下巴往下流。
“老公,老公。”
“你不要我了吗?”
这时陆宴景才恍如回过神般松开了手,许嘉清大口喘息,剧烈咳嗽。
陆宴景蹲下身子,去看许嘉清的眸。
刚洗过澡,浑身只穿着一件浴袍。
陆宴景拉住他的脚,许嘉清下意识就要往回缩。
可陆宴景的力气大极了,用力摩挲,将那一片肌肤都磨红,就像糜烂的花朵。
许嘉清缩在沙发里,修长的腿被陆宴景捏在掌中。
大脑飞速转动,许嘉清想问到底发生了什么。
可陆宴景顺着脚,往上摸。
手落在大腿处,还想去深处。
陆宴景与他耳鬓厮磨,然后一边吻他的眼一边说:“清清你是在害怕吗?”
“你在怕老公。”
身体控制不住的剧烈颤抖,许嘉清看到了茶几上的匕首。
浑身发软,却还要努力安抚身上的恶魔。
“老公,陆宴景。到底发生了什么,你别这样,我好害怕。”
泪水往下滚,陆宴景去舔他瞳孔。
“清清,和老公一起去死吧。”
“不会痛的。”
“我们一起去地府。”
“这个世界太痛苦了,只有死亡才能拴住你我。”
白色药片在玄关洒了一地,厨房开着火。
许嘉清瞬间确定,陆宴景在发疯。
猛的推开陆宴景,奔跑着去厨房关了火。
抓起地上的药片,没有水,便开了瓶酒。
陆宴景看着许嘉清,一动不动。
领口大开,头发半干。
白皙修长的腿,四处走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