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牌就这样留在了伯允那里,弹幕的人也在为可怜的令牌感到担忧。
「小辞完全可以将令牌带走啊,毕竟伯允都说了是娱乐局了」
「这要赎回来还得接着赌吧,这这这,万一是个无底洞怎么办?」
「可是这怎么会错呢?这不科学」
温初辞垂头走在路上,沉思着没有回答弹幕的问题。
怎么会错呢?石罐没有问题,一定是哪里做了手脚。
他都发现了骰子的问题,骰子却逆反地直接违背了数学规则,那就是伯允一定出老千了。
这狡猾的老狐狸能做到完全掌控输赢,想要什么结局就能有什么结局,怎么可能是外表和小破屋那样看起来纯良无害?
这人根本就是一个资深的赌徒!
他反倒对案件有了些眉目。
那宰和,估计也是一步步成为负债累累的赌徒,想用学徒们的设计图邀功,换钱还债的吧?
“有什么想法吗?”
法渊问道。
“珍爱生命,远离赌博。”
法渊:“?”
他不太理解年轻人跳跃的思路,谈话中莫名插入了一条防诈广告。
温初辞见他愣神发窘的样子,像是被点了笑穴,笑得眼睛弯弯的,像小月牙一眼眯起来。
他扶着墙笑得小腹发疼,硬是站不住一般缩着坐到了地上。
“你坏掉了吗?”
法渊双手抱在胸前,歪头注视着他。
“你跟个坏掉的玩具一样,能不能让我把电池扣掉?”
「扣!」
「?前面的,你对吗」
「接下来我要说五个字……」
至于当事人,一个是母胎单身对自己的性向一无所知的直男大学生,一个是不懂人类网络用语的人机哥。
他们都没看懂弹幕满屏黄心在说什么奇怪的话。
温初辞总算停下来,大马金刀般随意地坐在墙角休息,笑得差点没了力气。
他抹了一把眼角笑出来的泪光,神情甚是轻松,输了赌局一事也没有过分影响他的心情。
“我这是以身入局,你不懂,这是计划的一部分。”
他那副故作玄虚的样子装装的,却因为脸上未散去的红晕看起来没让人感觉不适,反而有点可爱。
令牌留在伯允那里,温初辞就有理由找他要回来。
放长线钓大鱼,他总能找到一些背后的猫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