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温砚舟忍不下去了,把手抽了回来。
温砚舟红着脸,眼神有些飘,“那种……那种地方我就不评价了,虽然说都是男人,但评价这个还是有点过了……”
为防沈渊迟再度捉住自己的手,温砚舟连忙把手藏到了腰后,让身体和被子将手紧紧夹住。
沈渊迟却没有再去抓温砚舟的手了。
像是因为被拒绝而消沉了一般,他垂着脑袋,喃喃自语着什么。
见他这幅模样,温砚舟又有些怜惜了,便半撑起身来,想听听沈渊迟在说什么。
此时的沈渊迟在他眼中,只是个喝多了酒有些不清醒的孩子。
比起别的耍酒疯的人,沈渊迟这种根本都算不上是疯。
但为了防止沈渊迟又抓自己的手,温砚舟还是将手都背到了身后。
随着距离的拉近,温砚舟终于听清了沈渊迟的声音。
“今天……还没……”
还没什么?
温砚舟有些疑惑。
“还没……亲亲。”
最后两个字落下,沈渊迟的目光一转,落在了温砚舟的唇上。
温砚舟慢一拍地思考其中的含义,少年那带着蜜味的气息却已迎面而上。
沈渊迟竟是忽然低头,吻住了温砚舟的唇瓣。
少年的气息青涩却仍带着浓烈的侵略性,莽撞地冲撞着温砚舟的唇瓣。
温砚舟有些惊讶地睁大了眼,想伸手去阻挡沈渊迟的攻势,最初背在身后的双手却已被沈渊迟狡诈地控制住,无力挣脱。
少年的动作简直缜密到不像是个喝醉酒的人,反而是男人被亲得眼尾泛起潮红色,只能靠着紧闭唇瓣以抵御。
束缚双手的手支撑着宽大T恤下纤细而单薄的腰身,被迫仰起的脖颈像是被迫献祭的羔羊。
这难堪的姿势令温砚舟无处着力,只能皱着眉头颤抖。
喉结无措地上下滚动,却也只能发出哭泣一样的呜咽声。
沈渊迟却是个耐心的进攻者,他一遍又一遍舔舐着男人紧闭的唇缝,等待着男人的力竭。
他并没有等太久,很快,男人就没了抵抗的力气。
“呜。”
哭泣一样的声音,却并不能让失去理智之人恢复理智。
反而只会令这股火燃烧得越发汹涌澎湃。
舌尖生涩躲避,却被每一寸都不肯放过地侵略。
战栗感不断升腾。
怀中人越发颤抖,发出柔软的泣音,都会加剧这股可怕的疯狂感。
其他人是否占据男人的内心,自己到底是不是第一个被男人如此对待的人,究竟有那么重要吗?
自己才是第一个占据这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