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清又磕磕巴巴地弹了一遍,比头两次还糟糕。
平均每个小节错一次,颜清都深深怀疑自己是不是手指突然残疾了。
还没开始下一遍,他就被揪着衣领提起来了。
“错了多少?”
“我……不知道。”
“那就30下。”白逸松了手,“趴你凳子上。”
叙利亚灾后又一次受灾。
颜清跪在椅子上,双手搭着椅背,屁股撅高。
戒尺抽下来,碾过了教鞭的肿痕,屁股如图果冻一般摇晃几下,从臀部到腿根都在颤抖。
“啊,疼!!”颜清攥紧了椅背,屁股疼得几乎不是自己的了。他又不敢躲,只能一点点地把撅高的屁股放下来,直到白逸拿戒尺点他的臀肉。
“起来。”
颜清哭着说:“老师,好疼……”
白逸挽着他的小腹,利索地抽了十记。
“啊!!不要不要!!老师!”颜清疼得几乎扒不住椅子,全靠白逸捞着他。
哪管颜清要不要,三十下结结实实抽在小屁股上,屁股的主人哭得稀里哗啦。
白逸给他摁回椅子上:“你继续练。”
颜清刚坐上去就弹了起来,他靠着钢琴,揉揉屁股,“老师,别打了好不好?”
眼睛里还有眼泪在打转,连声音都是小心翼翼地祈求,甚是可怜。
白逸笑了:“你认真一点,就不打你。”
颜清要哭不哭地坐回椅子,红肿的屁股挨着凳面,逼他不得不集中精力。
双手搭在琴键上时,颜清就想起来他小时候因为钢琴被他哥打过无数次。
其实最初的最初,颜清的确是有那么一点恋痛的,可能是天生的,只是因为他哥后来跟他嘻嘻哈哈惯了,颜清实在觉得他哥不太适合当那啥意淫对象。
毕竟颜子珩在颜清眼里就像第二个爸,还经常刀子嘴豆腐心惯着他。
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他居然又因为钢琴挨揍。
颜清这一次依然错了不少,他弹完后就吓得腿抖,感觉白逸又要揍他了。
结果等了十来秒,只等来一句:“继续弹啊。”
颜清就反反复复弹,弹了一晚上,有点疲倦。白逸也没有再打他。
在颜清又一次开始新的弹奏时,白逸突然说:“明天下午你的姜用完了,后天开始没有晨训,你可以正常穿衣服。等你演出完,来换最后一个债。”
颜清弹得漫不经心,听白逸说完,一时间没想起来最后一个债是什么。
什么来着?
好像是……色诱老师?!
第二天。
又是莫名其妙白逸不上课,全班去排练,颜清在音乐教室练琴。他坐着不太舒服,毕竟再强的恢复力也恢复不了教鞭印,大清早又挨了四十下,给他疼得嗷嗷叫。
他这一次学聪明了,进音乐教室就给门反锁。
但颜清万万没想到,弹了一上午他肚子饿了,刚开门就被人一把惯到墙上挨揍。
白逸皮笑肉不笑:“锁门?”
“我!啊!!我锁门只是为了集中精力弹琴……”
戒尺竖着抽进臀缝,颜清一哆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