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清,我早就说过。”白逸欣赏养子的哭泣,“你每天都要把自己准备好,方便我随时随地使用你。现在知道疼了?”
颜清大腿都在抽搐,他的手无力地覆在白逸的手背上,卖乖地说:“爸爸,你轻一点。”
白逸捂住他的嘴唇,身下如同打桩机一般律动。颜清哭得呜呜叫,甬道终于被刺激出了肠液,某个点被顶撞了无数次。还没有缓过劲的疼和深入骨髓的酥麻搅合,颜清还在哭,只是穴口频繁地咬紧性器。
“不疼你记不住。”白逸狠狠顶撞,“还是得让你疼。”
颜清哭喊,嘴又被一直捂着,涎液顺着嘴角淌。那只手抬了起来,白逸:“舔干净。”
颜清伸着小舌舔舐他手上的涎液,湿漉漉的眼眸很可怜。
白逸被那样的眼神看得兽性大发,狠狠摁着他顶撞。
颜清一丝不挂,白逸却只是拉开了拉链。
两个人地位不平等,颜清感觉自己就像个取乐的小玩意,他被操得浪叫,好像一丁点儿廉耻心都没有,屈辱感一点点滋生。
两个人从床上滚到地上,又从飘窗做到墙上。颜清的后背贴墙,两条腿被叠在小腹处抬起来,搭在白逸的臂弯上。
因为贴墙太近,他们甚至能听到隔壁江以泽的哭声:“爸爸爸爸……我不敢了,放过我,啊!!”
颜清突然被顶了一下,他难耐地叫出声。
他知道那边肯定也能听见,只是他真的忍不住。肏弄到浑身没力气,射了不知道多少次的精液糊在自己的小腹处,穴口都被操肿了,抽插间都有胀痛。
他昏昏沉沉地晕了,等再次醒来还在被操。到最后颜清是真的不想要了,全身被掏空。白逸射了几次但依然硬挺,颜清的肚子都快射满了。
他意识模糊间,隐约听见白逸说:“我知道你想离开我。”
*
江以泽被方瑶打进门后,方瑶踩着他的腰,让他屁股撅高。
“拐棍打人一定很疼吧?”
咻咻的风声,红木手杖结结实实落在屁股上。江以泽疼得直叫:“方瑶!疼啊!”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爸爸今天给你治治毛病。”方瑶给他裤子扒了,继续抽。屁股横七竖八的楞子,所有的肿痕都泛紫。
江以泽耐打,但他又不是不疼。
肿痕层层叠叠,疼痛叠加到难以忍受。江以泽疼得直叫,可身后的“拐棍”依然一下接一下。方瑶打得杂乱无章,一棍子下去牵动好几条伤痕。
臀肉全是一道一道紫痕,有几处甚至在渗血。方瑶终于松开了他,拎着江以泽的衣服,给他拽上床。
惨烈的屁股碰到被子,又疼得抽搐。
方瑶居高临下看他:“该喊我什么?”
江以泽满头是汗,他恶狠狠地瞪着方瑶,就是嘴硬:“你谁啊!”
“想不起来了?”方瑶挑眉,变戏法似的摸出来打火机,抛着玩,“没关系,再给你一分钟。”
江以泽哼一声,死猪不怕开水烫。
方瑶摁了打火机,凑到江以泽的下体。“怎么毛又长出来了,你进剧组之后也不知道剃一下。”
火舌燎过阴茎处的毛发,江以泽能闻到烧焦的味道,热源距离皮肉越来越近,越来越烫。
“别……”江以泽往旁边躲,打火机离得就更近。
“该喊什么?”方瑶看那根阴茎软趴趴的。
“……”江以泽别扭地叫了一声爸爸,又悄摸往旁边挪一步。
方瑶松开手:“现在会喊了?”
江以泽扭过脸,不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