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泽不情不愿地喊了声爸爸。
方瑶拿了一柄小木板,点了点江以泽的臀腿,“打一下喊一句。”
“啪!”
小木板杀伤力不大,江以泽嗓音发颤:“爸爸。”
屁股被撞得一晃一晃的,还要喊爸爸,他屈辱得要命,又不得不叫。被强迫的感觉,真是……太刺激了!
从最开始杀猪一般的嚎叫,逐渐软弱下来,最后声音染上了情欲,心甘情愿被屈辱似的。
“爸爸……好痛……”
囊袋摇摇晃晃,坠得痛。江以泽不知道喊了多少声,突然背在身后的双手被提起来,上半身猛地压在桌面上,方瑶扔了小木板,把玩臀肉。
江以泽没有停,入蛊般失神地叫:“爸爸爸爸……”
“不倔了?”
江以泽掉眼泪:“爸爸……”
方瑶的手穿过他的双腿,把铁环解开了四个。
囊袋上清晰可见四道勒痕,方瑶摸了摸,江以泽的声音拔高,又瑟缩地喊爸爸。
方瑶抚摸着江以泽的后背,衬衫完全湿透,江以泽哭着喘气。
突然,方瑶抓住江以泽的头发,亲吻他发白的嘴唇。
方瑶舔舐他的嘴唇,他把江以泽的眼泪擦干净。他就喜欢玩强制,江以泽越是跟他倔他越喜欢,他享受征服的全过程。
江以泽缓了几分钟,终于缓过来了。他蛋蛋上还有两个环呢,反正喊一声爸也是喊,喊十声也是喊,求求方瑶让他解下来才行。
“爸爸,我好疼,把环拿走。”
方瑶听他语气不那么萎靡了,就知道防御点满的江以泽又恢复了。
很好,耐玩。
“你不长记性啊。”方瑶解开他的束缚,把他上半身扒光,摁倒在床。
江以泽终于学会装乖了:“爸,疼疼儿子呗。”这语气颇似在喊三十四岁老男人。
年仅二十一岁的方瑶又被这父慈子孝的话逗乐了,他衔住江以泽的喉结,挺身操了进去。
“草!!”江以泽疼得直叫唤,“大哥你能不能轻一点啊,这踏马疼得我半身不遂!”
方瑶笑得很狐狸:“大哥?”
江以泽改口:“爸,你听错了。”
方瑶年纪轻轻,力大活好,江以泽没过一会就爽得乱叫。
江以泽指挥道:“对,就那,往那捣。”
很反客为主。
方瑶突然捏住他的脸,江以泽的嘴之前被口球撑了太久,到现在两颊的肌肉仍然发酸,现在被捏得疼。
方瑶一插到底,又狠又快,顶过敏感点江以泽就会颤一下,穴口夹紧。方瑶被夹爽了,他退出来,把江以泽摆成了跪伏的姿势,双手反剪在后面。
江以泽就是个纯粹的泄欲工具人,性器在小洞里进进出出。
江以泽头压在枕头里,被肏到干高潮。阴茎往下流水,他腿软跪不住,方瑶才不管他,给他摆好姿势就往里冲,大开大合,爽快吃肉。七。一零五八八五九[零。
他还摸摸江以泽肚子凸出来的形状:“你爸爸的鸡巴好吃吗?”
“好吃……”江以泽大脑空白,后穴又高潮了,他自己握着阴茎,不敢射。马眼漏出来的黏液越来越多,他感觉快憋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