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清和江以泽对视一眼,他问:“玩什么呢?”
“你们会什么就玩什么。”花衬衫坐好后,四个人刚好面向不同方位。“当然如果你们什么都不会可以玩比大小。”
“那就比大小。”颜清无所谓啊,他总感觉离被抓不远了。
“规则是这样的。我们每一个人会获得虚拟筹码一百枚,虚拟筹码没有面值仅做工具,共进行六场赌局。”花衬衫十指交叉,闲散地说,“每一局,荷官会给所有人发三张牌,范围是A到K,对应1到13。你们可以思考是比大还是比小,选择权会给愿意出的筹码最多的人。举个例子,我这一局想拿到选择权,那么我需要出的筹码比你们多。我拿到选择权之后,四个人同时放牌,这个时候我才会宣布这一轮是比大还是比小。懂了吗?”
“懂了。”江以泽话音刚落,荷官就走了过来。
“只有一百枚筹码,竞价之后可以继续增加。只有六局,所以要合理分配哦。”花衬衫拍拍手,暗处又走来几个人,在桌面上摆了几排筹码。
“输家定义为距离赢家点数最远的那个人。每一局结束,赢家对输家提一个小要求,要么喝酒,要么脱一件衣服。当然,这也是赢家定的。”花衬衫笑了笑,“应该不过分吧。”
“既然大家没有异议,那就开始吧。”花衬衫拍拍手,荷官开始给四个人发牌。
颜清看到自己的牌,心里一咯噔。他的牌非常诡异——2,7,Q。如果他要竞价选择权,那么依然有失败的可能性,如果他不选择竞价,以他的幸运值很有可能就是输家。
江以泽倒是没想那么多弯弯绕绕的,他看完牌说:“我不争选择权。”
男孩:“我出17枚。”
颜清暗暗一惊,17已经超过了六局的平均值。但他又觉得自己牌还是很有赢面的,还是争一下吧。
“18枚。”颜清把筹码往前一推。
男孩垂着眼,又抖着手加了一枚。他喘气的声音更大了。
“不加了。”颜清决定不要选择权了,出个中间值7比较保险。他觉得这个游戏只要不当输家就行。
花衬衫也选择不跟,荷官收走了颜清和男孩出的筹码。
四个人选好的牌放在面前。
男孩轻声说:“比大。”
牌面翻看后,花衬衫13点,男孩11点,江以泽8点,颜清7点。
颜清有点蒙,不是,他这都取中值了怎么还能输啊?
花衬衫敲敲桌面:“摘面具。”
颜清舒了口气,把面具放到一边。
第二局开始。
颜清拿到了极端值A,他强行控制住表情。江以泽本来要竞争的,但看到颜清似乎势在必得,他就没动那沓筹码。其余三个人争选择权。
颜清花了整整四十枚筹码才拿到选择权。花衬衫竞到三十九枚就不争了。
“比小。”
颜清不出意外拿到了胜利,输家是男孩。
颜清想让他脱衣服,奈何男孩没衣服可脱。他只好让男孩喝酒。
赌桌旁有餐车,放了几瓶果酒,都是200ml。花衬衫抽出来一瓶酒,笑了:“用你下面那张嘴喝。”
这可把江以泽和颜清惊到了,眼睁睁地看着男孩又哭了。
男孩站起身撅高屁股,花衬衫毫不留情把酒瓶往他屁眼里捅。肠道里是缓慢上升的灼烧感,刺激得男孩不停地哭喊,可他又不敢求饶,只能任由果酒全部灌进来。
花衬衫笑得很冰冷:“你可别输太多次,万一喝不下那就麻烦了。”
一瓶酒见底,花衬衫把空了的酒瓶放回餐车。
男孩小声抽泣,花衬衫没有给他准备肛塞,他只能自己夹紧后穴,肠道热辣刺激,不断攀升的疼痛越来越难以忍受。他又坐回椅子,腰身弯成一把弓,几乎都要趴到桌面上,他痛苦地抓着桌沿,碰倒了身前的筹码。
气氛有点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