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逸拿湿巾擦拭双手,一根一根地把手上的精液擦干净,再把精液收集到杯子里。
当手套再次碰到阴茎时,颜清脸色变了,他知道要玩什么了。
江以泽就是再怕也被方瑶摸射了,后穴咬紧的那一刻阳具喷汁,他也痛得直叫唤,“爸爸,我错了,不要榨精……”
阴茎被扇了一下,马眼处还吐了一点点乳白。方瑶晃晃杯子:“你说不要就不要啊?榨到刻度线就放你出来。”
颜清腰肢都挺不住,他的头抵在玻璃上,喘着气看自己的阴茎,看它从软趴趴的一团又玩硬,最后再次射了。
高潮让他脑子一片空白,小穴死死咬住假阳,熟悉的姜汁又涌满肠道。
在他还没有完全缓过来的时候,白逸又一次抚摸阴茎。
颜清明知道难受,还忍不住想看。
隔着一层玻璃,颜清感觉自己就像一头毫无廉耻心的奶牛,阴茎伸出去被人握在手里挤奶。他已经难受到极致,可杯子里的精液距离刻度线还很遥远。
性器越来越疼,颜清就默默掉眼泪,他看见自己的小家伙已经吐不出来任何东西了,稀薄如水。
当白逸又一次握住它时,颜清哭得一抽一抽的:“真的好疼啊……”
白逸没有再揉搓只是稍稍安抚了一下缩成一团的小家伙。
那边的江以泽跟他差不多,头都抵着玻璃,精液被榨干,连同精力也被榨得一干二净,哪怕阴茎疼得要命,他好像下一秒都能睡过去。
“别把头怼玻璃上。要放你们出来了。”
两个人这才慢腾腾地坐直。
玻璃打开了,白逸抱他起来。颜清哭着抓紧他的衣服。
江以泽先是看见紧紧抱在一起的两个人,又扭头看向方瑶。他嘴唇动了动,却什么都没说。
方瑶环住他,给他抱下来。“想什么呢?”
江以泽头扭到一边,什么都没说。
那是极其短暂的怀抱,江以泽刚脱离假阳具,方瑶就松开了手。
江以泽根本站不住,平地摔下去,他很累。颜清也被放到地上,两个人好像都没什么力气。
白逸递来两瓶酒,“喝了。”
颜清一瞬间想到花衬衫让他sub喝酒的情形,完全不敢动。江以泽试探性地拿过酒瓶,小声问:“用哪……喝啊?”
方瑶笑得快背过气:“用嘴啊,不然呢?你还想灌肠啊?”
“……”两个人默默拿过酒瓶。
入口的味道很熟悉,是清醒剂,大幅度减少疲惫值,看样子还有一场硬仗要挨。喝完了,两个人的疲倦一扫而空,只有浑身上下的酸痛感挥之不去。
“趴这啊。”方瑶指着两个凳子。白逸将一把檀木板递给他。很厚实的宽板,几乎能盖住半个屁股。
颜清和江以泽同时撑着椅面,高高翘起屁股。
几乎没给两个人缓冲时间,檀木板就抽了下去,第一下是沉闷的击打声。
颜清痛得直叫疼,他简直不能相信这是第一下,力度大到他上半身都往前冲。
很沉重的工具,每一次抽在他屁股上都要停顿几秒,就好像疼痛也要多停留几分。
江以泽也疼,但他比颜清能忍。耳边是颜清支离破碎的呼痛,身后又跟铁锤似的砸在屁股上。
“我错了,我真的不跑了,它太疼了。”颜清都快跪下去了,又被白逸捞起来,惩罚性地连续揍了他三下。
“不!!!”颜清更站不稳了,屁股被这三下打得迅速红肿,臀峰处都砸出来两个圆圆的紫色。
“你站好。”白逸松手,颜清哭着把姿势稳好。
他本来胳膊和双腿就很酸痛,颤动不止。抽一下他哭喊一声,还在慌乱间头磕到椅背上,白逸没扶他,继续抽。
抡圆了的板子直直打在屁股上,颜清触电一般哭叫,他滚落在地。
“我疼……”颜清哭着坐在地上,好像要把饱受折磨的小屁股藏起来。这种重工具挨打,白逸不给他绑起来他根本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