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都死了,死人的东西为什么要戴?”
“你爱他们对吗?回答我……”
低哑的声音戛然而止,沈衍名眼底红血丝愈来愈多,昏黄蜡烛闪烁火舌,显得他神情阴鸷且莫名神经质,那串佛珠在濒临断裂时忽然松懈,他缓缓叹了一口气,动作轻柔重新把佛珠缠绕回季誉的腕上。
西装革履的老男人碰上难解的谜题,散落的额发潮湿阴冷,水痕从眉骨滴落,他的脸庞若有若无蹭在季誉的胸膛上,接着凸起的乳首被含住,吸吮到微微犯肿才换到另一处,反复舔舐后依旧不得满足。
腹部漂亮的线条值得人去亲吻,去膜拜。
双腿分开时的风光也让人沉醉,难以自拔。
沈衍名在季誉的大腿根部反复舔舐,红痕与指印都暧昧至极,先前经历了一场性事的后穴濡湿,红肿得宛若艳色烂桃,里面狭窄温热,很会吸,天生适合被操。
比起上面那张嘴要乖一些。
但沈衍名都喜欢,他成了不折不扣的瘾君子,指尖反复奸淫后选择低头去舔舐,舌尖很灵活,那股温热湿润被吞咽进嘴里,依旧不够。
他蹙起眉宛若在进行最光明正大严谨无比的实验,将季誉的腿屈成M形,尽情视奸后忍不住喉结吞咽,想更深入去玩弄。
手术台的末端,沈衍名站立在那,身影漆黑彻底覆盖住季誉的身躯,身下的年轻人脸泛着红,在睡梦中忍不住呻吟喘息,那些因自尊心而不愿意暴露的享受,全部一览无余。
狰狞青筋下半身勃起,再次被主人释放,沈衍名的皮鞋踩在自己的西装裤上,一切精神洁癖与物理洁癖失去作用,大腿修长结实,极具男性魅力,荷尔蒙与多巴胺在性爱里最为充沛。
他俯身从季誉的囊袋舔到了腿缝,换沉睡中的人止不住颤抖,细碎的呻吟不断从泛红的嘴唇溢出。
沈衍名满意的把季誉身体都侵犯了彻底,最终才用性器重新操入了那道已然合不拢的穴口,他插弄时动作温柔,可很快又变得粗暴,指痕烙在季誉冷白色的大腿上。
肉穴不断发颤收缩,给人极强的快感。
沈衍名还变本加厉揉弄着臀肉,想掰扯到极致,试图将半露在外的半根性器全部操进去,可惜了,季誉面露疼痛与委屈,仿佛濒死的人在求救,然而求生欲不足以让他战胜药性睁开双眼。
“让你疼了,怪我不好。”
轻言轻语的温柔透着渗人的凉薄感,沈衍名继续笑着对季誉侵犯。
精液在射出的前一刻被拔出,乳白色液体滴落在季誉的脸庞,漂亮极了。
红肿的后穴被干得略微有些合不拢,也真是可怜极了。
沈衍名拿起手帕擦拭,动作充斥怜爱与专注,他恢复了体面儒雅,宛若什么也没发生过,动作温柔至极抱起控制不住哽咽与痉挛的季誉。
他慢步走出暗室,要去往有热水的浴室,可不能让怀里的人感冒。
天很快就会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