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完浴出来,坐到她那边的沙发上。
身上还漫着雾气。
腰间那条松垮浴巾,随着懒散的坐姿,并不能完全起到作用。
方绒雪瞄了两眼。
以前洗完都快给自己包裹成粽子了,生怕被她眼睛占到一点便宜。
怎么今天恰恰相反。
衣服坏了吗。
还是,想让她见色心软。
雌鹰般的女人怎么可能被区区八块腹肌收买。
方绒雪打开斗地主,先玩两把游戏。
柏临忽然出声:“你们明天同学聚会定在哪个酒店?”
她没说话,脑袋一别。
不理他。
“怎么不说话,还要不要我陪你去了?”
她还是不说。
“那我不去了。”
等柏临说到这句。
她才慌了神。
拿笔在纸上写了句:【必须去。】
男朋友的义务被他履行了,还不想出力。
她又写:【柏盛酒店。】
“不认识字。”柏临把她的字条丢开,“说话。”
方绒雪瞠目,“不说。”
他轻嗤一声,指节蹭蹭她的下巴,“这不是说了吗。”
刚递过去,她张嘴咬下去。
细白牙齿不轻不重和他的手指磕碰了下,“我不想理你。”
“那怎么办。”他托起她的小脸,“亲都亲了,那你亲回来?”
她又不傻。
方绒雪视线移动。
他好像没有能补偿她的东西。
柏临知道她在看什么,不动。
她目光锁紧。
“我要摸腹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