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没个安分。
嘟囔一句。
“好热啊。”
她蹬掉高跟鞋,娇小的身子蜷缩在宽大的副驾驶座位上。
裙身的蝴蝶结也被扯掉了。
柏临看后视镜的目光不可避免瞥到她的。
很白。
方绒雪百无聊赖,车窗敞开,脑袋贴着迎来的夏风,摇头晃脑地哼起了歌。
一阵叽叽喳喳咿咿呀呀后。
她拉拉他衣角:“我唱歌好听吗?”
柏临:“你不是在念大悲咒吗?”
“我很认真地在唱歌好吧,你要是没听懂的话,我再给你唱一遍。”
“……”
他的错。
他不该奚落她,还要让自己耳朵再受一遍折磨。
方绒雪一路唱到家。
到门口,美妙的歌喉戛然而止。
柏临拧开车门,把她从车上抱下来,又俯身拿起那双细高跟鞋,“怎么不唱了?”
“不能唱。”方绒雪在他肩上埋首,“我唱歌太难听了,我怕吵到陈奶奶和邻居。”
那他呢。
他就不是人了吗。
在陈奶奶的压制下,方绒雪安静如鸡。
老实巴交窝在他怀里,不敢开嗓唱歌。
直到双脚落地,她才伸了个懒腰。
目不转睛看着他。
脑袋里估计没憋好活。
柏临:“又怎么了公主。”
她脑袋歪着,若有所思打量他,忍不住用手比划。
“我为什么有两个老公?”
她晃晃脑袋。
怎么看都是两个人。
“你们长得一模一样。”她摇头晃脑的,“哪个是我老公啊。”
不等柏临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