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绒雪微微仰起脑袋,“不行……我还没准备好。”
“为什么,你不爱我了。”
“……”
又来。
这不应该是她的话术吗。
怎么被他偷了用。
方绒雪安抚:“我只是想再考虑一阵子。”
又找借口。
他不说话。
反将她一手。
不公开。
那他不理她了。
她认真解释,“今晚发生这么多事,咱们至少要缓几天再说吧?”
“你怎么不说话?”她闷哼,“不理我了?”
“老公?”
方绒雪试着叫了一声。
柏临眉眼动容,但还是没理。
拖拖拉拉的都是借口。
这姑娘就是睡完跑路,不想对他负责。
“那我走了。”她主动下去。
柏临长指蜷起,骨节泛着凉意。
她是真的不打算哄他了。
一点点都没有。
他正要起来。
前方的小姑娘突然回头,膝盖跪在沙发上,岔开坐他腿上,纤小脚丫和工整的西裤擦过,白得打晃。
他来得匆忙,衣襟下的棕黑暗纹领带尚在。
方绒雪柔弱无骨的手轻轻攥住他的领带,把他往前方带了带。
“你真的舍得不和我讲话吗。”
似亲非亲,唇息很近,烫得人呼吸一颤。
自持力这一块。
柏临还是有一点的。
“不理我就算了。”她粉颊泛着暖色的润泽,轻声惋惜,“本来今晚我还想坐摇摇车呢。”
说完她就松开他的领带,小腿一抬,准备撤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