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多少啊。”方绒雪装无辜,“怎么了?”
“太甜了。”
“不可能。”
“你自己尝尝。”
“我又没喝醉,我才不尝。”
他就知道。
她故意挖坑呢。
“小坏心眼。”他掰过她的后脑捧上前,低头吻了上去。
唇齿间的甜腻香气一并送给她。
甜得牙疼。
方绒雪尝了之后知道自己确实干了坏事,呜呜咽咽求饶几声。
“不想喝醒酒茶,我还是想喝你的。”他看向她的裙摆。
“不行,一点了!我今天就迟到了,明天还迟到的话扣你工资!”方绒雪摸了摸被咬破的唇际,随手拿起一个靠背砸过去。
熄灯。
为了防止万一。
方绒雪有意靠边睡。
但挪多少,他也跟多少。
手搭着她,虚虚抱着。
“你这样我怎么睡觉?”方绒雪转过身。
“之前在你那边,你每天晚上都是这样抱着我的。”
“那是因为你占了我的床!”
“现在你不也占了我的。”
她无话可说。
只是把他的手往下挪了挪,到腰。
可能是换地方了。
她不太能安眠。
翻来覆去。
旁边的人也一样。
这个住处太冷清。
国外的住处也是。
柏临都习以为常。
身边突然多了个人,哪怕什么都不做,光是抱着,心境无比安宁。
“你也睡不着吗?”方绒雪懒洋洋打了个哈欠,正对过去,和他相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