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又路过一家婚纱店。
短短半小时的路程,他们的车路过三家婚纱店。
她降下车窗,仔细观察,“最近很多人结婚吗,为什么开了这么多家婚纱店?”
“嗯。”柏临问,“你喜欢穿婚纱吗?”
“我没穿过。”
“那你想穿吗?”
“好好的我穿什么婚纱啊,那不是新娘子才穿的吗。”
方绒雪简单一句话堵住了柏临后面的话。
没话问了。
她是没想过结婚这件事,还是没想过和他结婚。
一上午,柏临做事一如往常严谨,只不过神色冷肃,周身的低气压始终萦绕不散。
为筹备的新项目开会时一个高层莫名提起不该提的人。
“是否要通知柏云忱少爷一声。”
这句话让会议室陷入死寂。
聪明的人都知道柏云忱和柏临势不两立,一山不容二虎,老爷子很久以前就让柏临当继承人培养,那柏云忱空有股份没有实权。
他那点股份,在股东大会也不够说上话的。
柏临没有当众摔下文件,只是冷冷觑了贸然开口的那人一眼,“你亲自去通知他,他过来,你就不用来了。”
封秘书也白了那人一眼,紧跟上自家总裁的步伐。
“柏总,大少爷的势力已经在逐渐蔓延了吗。”
“柏盛一直都有支持他的党派。”柏临长腿迈开,步伐沉稳,“难为他们支持一个废人。”
柏云忱打小就是被老爷子舍弃。
他自己也清楚,因此被迫主动放弃继承权,改行学医。
但从来没放弃商业,看似温润如玉的外表,藏着狼子野心。
上次大伯柏远造反,柏云忱不可能没参与。
柏云忱上位的可能只有一个,那就是柏临死,但柏临死了,柏临的党派也会清除掉精神病院的柏远。
两方势力互相制衡,不明争只暗斗。
柏临从没把柏云忱放在眼里。
他很清楚,柏云忱有一个致命的弱点,这个弱点的存在导致被柏家舍弃,永远不可能成为可用之才。
柏临忽然停下来,“我问你件事。”
封秘书立马点头,“您说。”
“有没有简单又有效的逼婚方法。”
“啊?”
封秘书以为自己听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