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堂和展昭述说了自已昨夜的遭遇,欧阳春道:“那花蝴蝶的武功不差,轻功和毒烟更是一绝。若要抓住他,当想一个万全之策。”
婉婉对明空挤了挤眼睛,明空只得开口道:“昨日婉婉定了一计,可叫那花蝴蝶自投罗网。”
婉婉连忙点头道:“明空师父也说我的办法去很好。”
她这语气倒似在求夸奖一般。
欧阳春的目光在明空和婉婉之间来回,他觉得,这二人的关系绝不一般。
可,明空不是僧人吗?
欧阳春皱了皱眉头,心道:“若有机会,可要劝上一劝,叫法去师莫要因u色毁了修行。”
白玉堂性子急,他问道:“是什么办法去?婉婉姑娘你别卖关子了。”
婉婉道:“那就是,让这城里所有人知道,有我在客栈。当然,这客栈中人,都已见过我了。”
欧阳春反应极快,他道:“此事万万不可,怎可让你一u子以身为饵?”
明空道:“婉婉的本事,不在那花蝴蝶之下,此计正可以以逸待劳。”
欧阳春看向明空的目光又沉了沉,他只觉得,叫婉婉犯险的明空太过狠心。
白玉堂却是不疑有他,他道:“紫髯伯放心,我们都在这客栈里,总不会叫婉婉姑娘出事。”
展昭也道:“多年不曾见婉婉姑娘出手了,这次不知有没有机会?”
婉婉笑道:“那自然是有的,本姑娘平生最讨厌采花贼了。”
欧阳春无奈,只得不说话了。
他想,就连展昭都能着了花蝴蝶的道,这婉婉姑娘,就算武功比他高,江湖经验却未必足够。看来自已得多守着一点了。
展昭、白玉堂和婉婉出了明空房间,欧阳春却没有离开。
明空问道:“紫髯伯可是有事?”
欧阳春道:“明空法去师,修行不易,切莫贪恋u色。”
明空一怔,忙道:“紫髯伯可是误会了什么?”
欧阳春笃定道:“你与那婉婉姑娘不是偶遇吧?看情形,你们相伴的日子应该不短。”
二人之间的默契,绝不是偶遇之人能有的。
明空没想到欧阳春竟然如此敏锐,但关于婉婉身份的事,他却不好告知。
明空答道:“的确不是。但我与婉婉之间的关系,从不涉男u之情,紫髯伯不用担心。”
欧阳春注视着他,似乎想从他脸上看出说谎的痕迹。
毕竟,在这个世道,没有亲缘关系的男u之间,在常人看来,便只有男u之情一种。
可明空神色淡淡,没有半点心虚,叫人忍不住便想相信。
欧阳春道:“罢了,便信法去师了。”
明空道:“多谢。”
定下计策后,众人在客栈住了两日,婉婉美人的名头已传遍了虞城。
为着花蝴蝶敢来,展昭和白玉堂佯装离开,化明为暗。
至于欧阳春,认识他的不多,他这两日都在房中用餐,想来花蝴蝶也打探不到他的存在。
至于明空,因他名声不显,花蝴蝶也不会特意关注他。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又三日过去,这一天深夜,有一人自窗台,摸进了婉婉的屋子。
屋子里静悄悄的,只床上躺着个婀娜身影。
花冲蹑着脚,一步步挪了过去。
就在这时,屋子里的蜡烛忽然无风自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