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太神秘,太荒诞又太清醒,有时飘渺的不像入了人间,更是和整个娱乐圈的烟熏火燎毫不相干,孑然独立。
四年后蓝辞星更不明白容妤疏的想法。
譬如为何要帮她说话,再找她做保镖。
也许真的只是别的人水平太差。蓝辞星安慰着自己,不愿多想。
“是临时保镖吗?”车开的平缓,蓝辞星别过头望向窗外。
在签合同之前问清楚要做的工作,这点权利她还是有的。哪怕是在容妤疏面前。
“嗯……是啊。”容妤疏咬着棒棒糖,加上口音,说话黏糊糊的听不清。
粘住蓝辞星的耳朵。
“周四晚上需要我到场吗?我那天提前有约。”哪怕签上单子了,蓝辞星也不敢把模特那边放鸽子。
都是钱。
“然后我后面可能有个长期单……贴身保镖。”蓝辞星说完又觉得自己话太密了。
容妤疏又不可能雇她很久,估计只有一两天,代替一下容妤疏身边常驻的那位保镖。
说起来,上次走红毯,蓝辞星就没看见那个保镖。
“也就是说,你之后都属于她咯?”容妤疏捏着棒棒糖,呼出一口气。
些许火石的焦香味带着冷杉的寒凉吹入车厢。
蓝辞星被引着侧头。
她以为是她见到标记过的omega情绪不稳,信息素逸散了。
可腺体分明没有动静。
再细嗅,那股肖似她信息素的冷杉味消失了。
蓝辞星只得怔愣,望着容妤疏,好像没听懂她的话一般。
“呆。”容妤疏把已经咬光的棒棒糖梗敲上蓝辞星的眉心。
“……啊。”蓝辞星也呆呆的回了容妤疏,肯定她的话。
“你要做我三天的临时保镖。”容妤疏随手把糖棍丢开,细长的尖指甲划开蓝辞星的视线,引着她目光跟随。
“这三天,你属于我。”容妤疏垂眸擦着指尖,幽绿色在阳光下绽放。
她用的是粤语,很港城那边的说法。
“听不懂啊……”见蓝辞星没有反应,容妤疏瞥眼,嗤笑一声,弯曲指节敲过蓝辞星的头。
蓝辞星被敲成鹌鹑,往后缩了缩。
其实她们分开以后,蓝辞星曾自学过一段时间的粤语。
手机恰好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