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在时,就由沈宴白当家,如果沈宴白也不在,谢沅就得自己做事。
谢沅对沈宴白的戒心很重,但她全然没敢想到,他竟然还在这种事上作假。
马上就要到沈家,等回到家后,沈长凛绝对不会放过她。
谢沅不顾接连掉落的眼泪,哭着说道:“叔叔,是哥哥骗我的,他说这是您吩咐的。”
沈长凛是能够判断谢沅是否在说谎的。
听到她这句辩解,他快要被气笑了。
沈长凛掐住谢沅的下颌,声音漠然:“沅沅,用一个谎言去圆另一个谎言,是没有用处的。”
轿车很快就停下。
沈长凛直接把谢沅打横抱起,时间还早,有路过的保镖撞到了这一幕。
她怕得厉害,哭叫着想让沈长凛放开她,但他却更狠了。
“别哭,沅沅。”他低声说道,“你再哭,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怎么……的。”
沈长凛性格的底色是偏执冷情,但他总还会用温柔的一面来惑人。
谢沅时常会惹怒他,也碰到过他的逆鳞,却还没有再床笫之外的地方,听过这么重、这么狠的话。
她惧怕得身躯颤抖,却连哭都不敢哭出声。
被摁在床上时,谢沅是彻底绝望了。
她哭到最后,话都要说不出来了,嗓子哭哑了。
喝水的时候,水也顺着已经肿起的唇瓣往下滑。
但男人的审问还没结束,他轻按住谢沅的柔膝,用戒尺挑起她的下颌:“我问一句,你答一句,如果再说谎,后果你知道的。”
她身上一点力气也没有。
谢沅本来就怕沈长凛,现在跟他在一起多时,他一动怒,她还是惧怕得厉害。
戒尺那么冷,黑色的檀木戒尺按在腿间,让她连颤抖都不敢颤抖。
谢沅带着鼻音,低低地应道:“好,叔叔。”
第一轮的惩诫结束后,沈长凛的容色好转了少许,眼底却依然是冷的:“沈宴白是什么时候告诉你,这个周末要参加宴席的?”
他好像冷静了少许,却又好像没有。
谢沅被沈长凛抱在了腿上,她挣动不得,但好在他看不见她的容色。
她记不起来。
之前谢沅一直没看沈宴白的消息,他又很久没再家里住,刚好她自己的事情也多,这件事一直没在意。
她对参加宴席这种事,并没有十分上心。
尤其是不那么认识的人。
很多时候,像谢沅这种无名小卒,不过就是去走个过场而已。
只有那种十分盛大的,她才须要准备好久。
谢沅想不起来,但她不敢直接告诉沈长凛,抽咽着说道:“我们之前吵架了,叔叔,我想去找思瑜姐姐,然后他不同意。”
“哥哥刚好事情多,就去公司住了,”她带着哭腔说道,“好像是他有一次发消息说的。”
谢沅害怕臀尖上按着的戒尺。
沈长凛稍微动了一下,她就怕得绷紧了身躯。
谢沅微微抬起身子,说道:“叔叔,要不我拿过来,您亲自看一看吧?”
她刚想回过头,看向沈长凛,带着风的戒尺就重重地落了下来。
厚重的黑色檀木戒尺冰冷,远比巴掌要疼得多,谢沅刚刚止住的泪水,又倏地落了下来。
她忍不住地颤抖,发出低低的泣音。
沈长凛按着谢沅的腰身,漫不经心地说道:“我准许你起来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