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就连她在死亡面前彻底失控、涕泗横流的翻白高潮脸,现在也被怪物们当成了磨蹭鸡巴的淫肉飞机杯,手腕粗细的巨根把黏黏糊糊的精垢肆意涂抹在她的眼睑唇瓣上,把散发污臭的恶心前列腺液挤进她的鼻腔里,强迫着雌肉的哀嚎声变得愈发凄惨起来,濒临崩溃的色情媚叫随着巨根蹂躏碾压她柔软二穴而喷溅不停,咳呛飞迸的涎水、鼻水、黄金色的人格和眼泪如今也混乱地搅拌成团,好似某种战妆般涂抹在雌肉的脸蛋上。
丰满过头的肉躯主人如今只剩下来回扭着肥硕尻球的余力,虽然人格还没有彻底排净,但她颤抖脑浆的思考能力已经不剩多少,残存的理性也已经到了溶解边缘,即使是少数尚未受到影响的神经,如今也在缺氧和之前被堕化的脑细胞俄死亡后分泌出来的连锁毒素影响下像是被加热灯照射着的冰淇淋球般自我毁灭起来。
颅内模糊又绵长的刺痛惹得大凤一直无法对侵犯自己肉穴的庞然巨物产生适应性,涕泗横流表情崩溃的母畜除却呜齁哀嚎之外根本做不到任何事情。
虽然已经足够残酷,但这吊起绞杀和毁脑侵犯却还只是丑陋怪物们处理舰娘猎获的开始。
如今的大凤已经不再被当成人类看待,而是被当成种群延续的希望——即使仅仅是好似骡子般的杂交产物,这些怪物们却仍然继承了亲代不顾一切地想要延续基因的生物本能,并且获得了部分亲代在漫长岁月里进化出来的,有益于繁殖的能力。
它们的父亲,也就是和肉便器失魂舰娘们杂交的哥布林们根本不会给它们用自己的舰娘母体诞生后代的机会,因此这些怪物必须找到新的肉壶——就像是大凤这样,无论肉体还是精神都极适宜作为淫肉玩具存在的色情母畜。
不过脑溶解雌肉如今还意识不到自己要被变成彻彻底底的繁殖孕袋,求生本能粗暴地支配着大凤的神经,妄想着让这具人格正在逐渐解离、脑神经正在迅速溶解的崩溃肉躯逃出生天。
然而混乱崩溃的颅脑如今就连让她抬起手臂这种事都无法做到,粗糙简略的原始本能如今只能是强迫着这具焖熟厚软的色情身体一直处于临战态势,颅内的杏仁核也被迫保持在激活状态,如同严酷监工般逼迫着内分泌腺远超正常限度的应激激素,强迫着雌肉的精神在毁脑和内分泌失调的双重蹂躏下陷入了极度紧绷的状态。
与此同时,雌肉原本就被毒性淫臭给残酷凌虐得乱七八糟的脑汁如今也陷入了任人支配玩弄的状态,无法进行任何思考、被高潮快乐不停冲刷着的脑沟回轻而易举地堕落,被刻上了服从的印记,沦为了繁殖本能和快乐肉欲的奴隶。
起初雌肉脑内的残存人格还能勉强代替被淫臭熏坏的脑神经,但在她灵魂被鸡巴彻底压榨出来之后,大凤的意识就彻底变成了任人书写的大片空白。
嘶哑喘息着的雌性根本无法理解自己在经历什么,她的脑子只能在剧烈过头的快感蹂躏里彻底崩溃,变成从鼻腔里喷迸出来、和人格混在一起的鲜血汁液。
与此同时,毁掉她脑子的淫臭还在同时玷污着脆弱的记忆脑区,惨遭冲洗蹂躏的大脑皮层已经几乎彻底变成了只能记录高潮快乐的堕落阿卡夏,抽搐浸血的小脑如今也被怎么做才能讨好鸡巴大人的繁殖肉欲性本能给彻底填满。
表情扭曲的大凤甚至连自己末日将近都意识不到,就被迅速且彻底地弄坏了脑子,变成了只知道谄媚鸡巴的淫肉玩具。
怪物们丑陋的婴儿形态如今则在狠狠扎刺着她的雌性本质,蹂躏殴打着子宫的巨根与挤压着卵巢的按摩惹得雌肉的本能变得愈发混乱,以至于被虐的雌肉甚至开始对这些恶劣生物产生了愈发膨大的母性,开始本能地顺从起了怪物们的命令支配。
即使此刻她的脑神经突兀地回光返照,被颅内疼痛折磨得快要崩溃,表情扭曲的雌肉也无法用被淫臭熏坏的颤抖脑浆思考反抗之类的事情了。
短促颤抖的哀鸣成为了雌肉所发出的、人生里最后几声颤抖着的呼唤,泪流满面完全崩溃的黑发美人还在试图用她涂满黏糊前列腺液和恶心白浊的柔唇叫出指挥官的名字,然而被当成肉抹布肆意擦屌的舌肉却已经彻底摆脱了脑子控制,只顾舔舐面前粗黑过头的痉挛巨物,全然不理会她在爱情支撑下最后尝试找回自我的悲壮行为。
与此同时,随着巨根在她屁眼里的又一阵残酷突刺,刚刚凝结起来的人偶半身胶块也被粗黑巨根完全砸碎。
享受着侵犯雌肉灵魂心智的征服支配快感,丑陋畸胎向外缓缓拔出鸡巴,让出她无法合拢的屁眼供人格倒喷迸射出去——伴着雌肉短促淫靡的呜齁声,大凤脑子里最后些许对于指挥官的记忆如今也被彻底排放干净,记忆里的雌性身影像是蜂窝般变得残破不堪,之后与和她肉袋身份毫不相符的爱、忠贞、迷恋之类情绪一并被彻底抛弃。
在之后的侵犯中,这头雌肉的心智会逐渐被塑造成这些婴儿般的怪物、在日后被叫做秽胎憎恶体的存在的首头孕母,脆弱的脑子会完全退化成只知道取悦鸡巴的恶劣母畜,精致的脸蛋会被固定成翻白高潮的滑稽阿黑颜,秀丽琼鼻也会被怪物们用粗制滥造的鼻钩向后拽扯,变成供其肆意排尿的豚鼻,甚至就连大凤的脸蛋,日后也会被木头面具盖住,变成画着怪异符号的便器母猪一号,彻底沦为部族的孕肉奴隶。
脆弱的筋肉会被拴上铁链、纤细的手臂与厚实焖熟的下流大腿会被画上切割线,在怪物们厌倦了把她悬挂起来时惨遭粗暴切除。
而大凤的子宫与乳肉,则会随着大量出产哥布林般的丑陋怪物而变得扭曲膨大,熟硕闷软的吊坠爆乳会从腋下垂落到肚脐附近,被母乳和精液撑涨到通红的奶肉好似并排的两只硕大冬瓜,随着被吊在半空、满身彩绘的崩溃雌肉的嘶呼喘息声而不停浸出失禁母乳,鼓胀孕肚也会被胎儿给撑到爆烈的边缘,大量的畸形孕种会被塞满其中、被几乎不间断地用她肉壶泄欲的庞然巨根爆肏得在她子宫里挣扎翻动,惹得大凤几乎每分钟都在呜咽着高潮,从蜜壶股间喷出临产的羊水和崩溃的爱汁。
最后,这轮硕大孕肚更会沦为涂抹着除却让她显得更加凄惨之外毫无用处的下流油彩符号、被白浊和待产孽种撑到爆裂边缘的悲惨沙袋,承受着怪物们的残酷凌虐碾压。
得益于被特殊改造过的焖熟肉体,舰娘们的寿命和青春都极为漫长,因此,她所承受的粗暴折磨将会被无限制地拉长,直到她无法承受接连不断的残酷出产与殴打,终于有幸落入冥府为止。
但这些残酷的折磨都与大凤无关,因为就在这个阴沉幽暗的夜里,名为大凤、爱着指挥官的美人已经完完全全地迎来了属于她的灵魂终末。
就算是这具神经被鸡巴搅拌驯服的肉体能够有幸在某次高潮痉挛后模糊地想起港区、想起指挥官,想起她败落在化学反应和雌性天性之下的决心与爱恋,雌肉也再不可能重新成为已经被鸡巴给狠狠打发、和精液黏黏糊糊地混合起来,最终变成怪物们涂抹在她身上的油彩的“大凤”了。
黑发雌肉被击溃的同时,距离她不远的地方,来自维希教廷的监察员们正在进行每日晚祷。
审判官乔万尼娅与久违地把肉腿压在地上的人造天使玛赛亚丝正虔诚地跪在用红色丝绸包裹着的圣人像之前,头顶垂落到脖颈附近、把她们脑袋与秀发完全盖住的白纱,双手相抱着低声念诵早已重复过了无数遍的虔信箴言与祈祷经文。
二人纤细丰软的肉体如今就好似雕像般一动不动,精致的双眸也完全闭合,虔敬的泪水沿着精致的脸蛋不停地滑落。
原本华丽的装束如今则被没有兜帽的披肩黑袍覆盖包裹,但这长袍的纱料又极为轻软,以至于二人纤肩细腰的模糊轮廓都被摆在她们身前膝侧的烛火给照得若隐若现。
其实在维希教廷时,二人并不会像现在这样按照教会学校和审判官操典上的要求,好好地进行长达两个小时的晚祈祷。
象征性地进行祷告,然后开始享受晚茶时间乃是维希内部心照不宣的潜规则,仅有被人监视着的学生们、真正虔诚的信徒和渴望得到上司注意,从而迅速晋升的人才会遵守信徒行为规范。
不过她们现在不仅是代表了整个维希教廷的脸面,还肩负着若是成功的话便会让她们的位阶更进一步,而若是失败的话,恐怕她们的远大前程就要到此为止的重任——
她们所接到的任务要求是“确保维希教廷在重樱舰队探索计划上的投资得到良好执行”,但审判庭和教区却并未定义什么是“良好”,也没规定怎么才算“良好执行”,更要命的则是重樱舰娘们虽然对待她们相当温和,但却完美地把她们排除在了只会结构之外。
因此二人如今就只能小心翼翼地搜集情报,努力做到不要犯错。
故此,即使相当折磨,但二人也只能硬着头皮,给有可能存在的重樱监视者们表演苦修士般的长跪——负责与她们接洽的吾妻完全担得起口蜜腹剑,看似温和的美人实际上正在想尽办法寻找要挟她们的把柄,甚至还为了抓住她们的软肋而去研究了维希派的教义和礼仪规章。
若是被她抓到把柄,她们绝对无法轻易把事情给糊弄过去。
为了不落给重樱女人们用自己的过错上纲上线、胁迫她们的机会,两头丰软雌肉只能是每天都想尽办法举办许久没做过的晚祷礼仪——现在她们已经恨死了维希教廷的尊礼会,这些家伙根本不知道她们一拍脑袋写出来的“简略”仪式有多麻烦——有着布料量限制、理论上只能传送肉质物的异世界穿越机器根本不会让她们携带那些几乎有她们半人高的“简略仪式工具包”,她们费劲心力也只能带过来一尊特制的圣像,但就算这样,圣像仍然是在穿过传送门时损坏了,最后她们不得不用猎到的野兔皮勉强对其加以修补。
不过二人都不是擅长手工的类型,于是在审判官和人造天使胡乱鼓捣整个上午之后,本就因其材质而显得怪异的神像的气质如今已经变得和神圣背道而驰,于是雌肉们只能用从寺庙里找来的布块将其紧密包裹起来,以此避免自己在吾妻回报向维希教廷的报告里变成渎神异教徒。
在突然敲门、咄咄逼人的吾妻面前,就算明知这块昂贵的丝绢上其实画着许多逼真复杂的男根,以及她们根本看不明白的复杂经文,二人也只能硬着头皮使其接触到了尊神的圣像。
不过缺乏对异教信仰了解的雌肉们自然没有意识到,这片布块上的阳物刺绣其实是被称为林伽的生殖崇拜符号,而被绘制在阳物上方的“祥云”,实际上也与她们所在世界的祥云符号相去甚远——比起寓意美好尊贵的符号,由银亮的细线刺绣而成的图案比起云朵,反而更像是对于从天空中垂下来的无数触手、性器和乳房之云的抽象描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