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她身上,此刻的爱宕已经陷入了自我再度溶解的状态。
被肆意爆肏蹂躏的美艳肉体现在已经彻底沦为了只能高潮痉挛的滑稽媚肉喷泉,抽搐着的败北雌穴更是除却喷出黏稠人格之外什么都无法做到——听到从下方不停涌上来的高雄的悲鸣之后,就算爱宕再怎么木讷也能明白她现在到底是什么处境了。
因此,雌肉干脆放弃了抵抗,自愿接纳了沦为媚肉玩具的悲惨宿命——
而在此刻,高雄的些许求生意志却还在继续拼命维系。
三根巨屌同时爆肏着细嫩二穴,乳肉也被当成飞机杯随意凌辱,若是普通少女受虐的话,现在恐怕已经沦为了破破烂烂的尸体,然而这具专为容纳强大雄性鸡巴才诞生于世的飞机杯娇躯此刻却还在拼命忍受,甚至还在被扩张撕裂腹肉的同时拼命收缩着自己狭窄纤细的屁眼,试图让杂鱼躯体勉强生存下来。
但无论她怎么挣扎,人格的喷发与离体却都已经成了既定事实。
就在高雄绝望的哀鸣里,她的屁眼再度迎来了中出射精。
虽然爆肏她肛穴的巨根没能坚持多久,但雌肉的后庭却是被越肏越开,原本还想要抵抗的人格更是被抽搐着的肠穴不停挤压出去,噗叽噗叽地喷迸得到处都是。
而当第三根阳物插入时,高雄颤抖着的肉壶好似是已经完全沦为了夹裹吮吸的玩具飞机杯,被撑开到极限的粉嫩淫肉不停吮吸着肆意冲撞的巨物,拼命谄媚着仿佛马上就要把她彻底碾杀的巨屌,甚至全然不在乎自己的人格都还在随着收缩而喷溅不停,甚至已经流失了大半。
而雄性此刻更是在高雄腹内肠穴中乱顶猛挤,庞然巨物已在她肚脐上方顶出比她双拳并拢更要庞大半圈的龟头轮廓,粗黑茎身更是好似已在她雪白媚肉上制造出了足够撕裂她娇嫩肉体的立柱。
剧烈过头的闷痛惹得母畜喉咙里不停挤出滑稽黏稠的呜咽悲鸣,但就算如此,男人们仍能从高雄的哀嚎声里听出她的肉体对被粗暴对待的沉溺和绝望——
然而侵犯她的人却对母畜还能继续思考这件事感到烦躁。
刚把上一个射完的男孩挤到身边的雄性为了让这头母畜彻底变成只知道交配的滑稽便器玩具,伸出双手死死揪住了母畜肥软厚硕的弹嫩巨尻。
手臂粗细的庞然巨屌先是向前猛顶,完全塞入进母畜屁眼穴里,享受着母畜屁眼穴的色情包裹,接着再来回捣肏几下,让高雄的肛穴剧烈痉挛抽搐不停,最后却反而是开始嚎叫着向后拔拽起胯下阳物——
狭窄细腻的娇嫩肉腔还没反应过来,就已被粗暴地向后拖拽着的庞然巨屌连根扯得外翻起来,颤抖着的细嫩肛肉就好似是强行撸下来的避孕套般卷曲着,箍套在了庞然巨根的周围。
而娇嫩光滑的色情媚肉此刻则痉挛着为鸡巴大人施加在这具肉体上的暴行狂喜不已,黏黏糊糊的蜜水雌尿失禁般噗噗迸射,颤抖着的子宫肉壶也欢欣地蜷缩到了极限——
“噗齁噢噢噢噢嚯喔喔喔喔咿咿咿——???”
宛若是在为自我的崩溃而感到悲哀般惨叫着,就在庞然巨屌拽出她纤细肉穴的瞬间,浓厚的人格汁液混着骚臭白浊,就好像是要给她这凄惨终局盖章定论般肆意迸射喷溅迸发得到处都是,浅金色的迸发水柱就好似喷枪般消耗着母畜所剩无几的自我,迸发最远的水流甚至能喷出将近四十步,浓厚馥郁的混合香味更是肆意弥散,弄得雌肉娇躯周围都被浓艳异香完全填满。
分不清是惊恐、幸福还是绝望,黏黏糊糊的情绪彻底充塞了高雄的脑海,惹得雌肉只能在疯狂地涌入脑浆的强烈快感蹂躏下剧烈高潮着、喷迸出更多的自我——似乎已经无法逆转人格流失的现状,拼命抵抗到现在、却被命运饲育愚弄的玩具雌肉,此刻终于以这与她拼命反抗忍耐的美丽姿态相匹配的淫荡方式迎来了终局——
而在她身上,爱宕也承受着极度粗暴的蹂躏。
即使对于飞机杯,这种碾压也足以称之是粗暴了,然而被虐母畜的喉咙里现在却在疯狂喷迸着滑稽又嘶哑的欢愉颤音,察觉不出丝毫反抗的意思——沉溺其中的厚肉雌豚现在已被男根彻底驯服,意识到了自己已经成为绝对无法反抗雄性的堕落便穴玩具,于是爱宕现在也彻底放弃了被救的念想和尊严,彻底地展现着这具高挑纤细的美艳肉体的淫荡本性——每当两根庞然巨物交替捣肏她柔软蜜壶时,秀眉逆绞双眸翻白鼻血飞溅的崩溃母畜都会拼命从喉咙里挤出嘶哑发自原始畜性本能的低沉若是这头正后仰脑袋挺起胸肉,被捆在木桩上的小腿玉足也绷紧到极限,甚至肌肉都凹陷痉挛不停。
不停迸发的鲜红已然是足够证明母畜的肉体已经不堪重负,再继续被蹂躏的话恐怕就要有猝死的可能,然而母畜现在却只会露出更加快乐、更为涣散的神色,以此作为对自己凄惨终局的喜悦庆贺。
而就在高雄的屁眼里狂喷出自我时,爱宕的最后些许人格,现在也从肛穴里黏黏糊糊地泡涌而出——随着巨屌拔出,她的些许自我就好似是被吹起来的巨大泡泡糖般,被肠内溢出的空气给撑到了极限,接着轻易地破溃了。
爱宕小声地发出近似涣散的悲鸣,而在此同时,雌肉被染成金色的粉嫩屁眼里,现在则溢出了她仅存的自我所构成的金色的、散发着芬芳的溪流。
而她们的肉体,恐怕还要被继续当做飞机杯肆意蹂躏吧——被轮流侵犯到所有男根的主人都肏腻之后,雌肉们的娇躯估计就会沦为和摩耶鸟海一样的淫靡摆件,在昏暗的大堂里等待着新的不幸者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