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微歪头,眼神落在他同样泛红的唇上,意图昭然若揭。
赵庭璋的目光胶着在她脸上,喉结剧烈地滚了几下。
也不算冲动,他清楚自己此刻的行为,无非是勾引。可不是他递了台阶,沉宁才会踩着顺势而为吗?
眼底最后一丝挣扎褪去,只剩下灼热的、毫不掩饰的渴望。
赵庭璋伸出手,这一次,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道,一把扣住了沉宁的手腕,将她猛地拉向自己。
另一只手穿过她微潮的发丝,托住了她的后脑。
沉宁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就被他滚烫的唇堵住了所有声音。
这个吻,和之前在车里、被她主导的、带着试探的吻截然不同。
它带着一种确认后的急切。
赵庭璋的吻技依旧算不上娴熟,却充满了原始的、滚烫的侵略性。
他吮着她的唇瓣,舌尖带着模仿着她上回的挑逗,撬开她的齿关,长驱直入,他身上淡化的沐浴露味,与她口中清甜的气味纠缠在一起。
赵庭璋收紧手臂,像铁箍一样将沉宁紧紧圈在怀里,肌肉收紧,聚成山脉似地紧实块。
沉宁不得已接受他的调动,被紧紧搂在怀里。那件t恤是赵庭璋常穿的,领口磨得很软,贴在她身上。她的温度隔着他的衣料,又投入他的怀里。
水汽似乎还未完全散去,氤氲在两人之间。
赵庭璋身上的围裙带子蹭着她的手臂,带来粗糙的触感。
沉宁扯了扯,嘟囔一声,“铁柱你的围裙怎么系得那么紧呀?”
他粗喘着说“抱歉”,分了一只手帮她解。细细的银丝连接着她的唇,水润覆上了几分暧昧的色系,赵庭璋又吻了上去。
她解带子的手一滞,咬了他一口,又反手在他结实的臀上拍了两掌。
他只能笨拙地重复“抱歉”,又不能不亲。沉宁站在他的面前就是引诱。
……我的。
赵庭璋眸色黯黯,舌尖牵扯着她的舌面,勾勒着“未婚妻”的字母缩写,描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