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庭璋的眼神瞬间沉了下去。他周身那股沉稳的气场骤然变得锐利,像一把收入鞘中的军刀,骤然出鞘一寸。
“陆天麒,”他的声音不高,带着一种铁一般的质感,每一个字都砸得人心头发沉,“我穿这身警服,代表的是法律。法律面前,没有‘普通’和‘特殊’。”
他向前迈了一步,这一步不再是警察逼近嫌疑人,更像是一座山岳沉稳地压境。
“至于你问我的立场?”赵庭璋的目光如同实质,钉在陆天麒脸上,“我现在是以一个警察的身份,在告知你你的权利和义务。但如果需要……”
“我也可以用你不想看到的、另一种‘身份’和方式,来让你明白,‘私闯民宅’、‘非法拘禁’这几个字,到底有多重。那份‘重量’,不是你那几个律师团能扛得起的。”
陆天麒特别不理解赵庭璋的蠢劲——他觉得他少根筋。按赵庭璋的条件,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不至于在一棵没见过的树上吊死。可他就是执拗地吊了。
……简直有病。
“行啊,赵庭璋,长本事了?为了个女人,跟我玩这套?你忘了当年谁帮你……”
“我没忘。”赵庭璋打断他,声音里听不出情绪,“所以我现在还站在这里,跟你说话,而不是直接让你躺下。”
他目光扫过陆天麒虚张声势的表情,继续道:“一码归一码。旧情分不是你今天能踩过界的理由。动了沉宁,就是动了我的底线。”
“你的底线?”陆天麒也在嘲讽,“你和她才见了几面,爱得真是肤浅。”
“那也比二十年连行动都没有的哥哥要强。”
“你——”
不难听出,铁柱获得了最终胜利。
在卫生间偷听的沉宁:“……”
有一说一,铁柱冷脸训话真的很帅。
她终于觉醒了一些制服诱惑相关的性癖——假设在酿酿跄跄的时候被冷脸的铁柱这么训话问她到什么程度。
沉宁觉得自己乱搞男女关系之后,尺度也放开了不少。
有些心动,想要实践。
按理说,场面应该有第三人。
不过陈魈的存在感一贯很差——在他们看不到的人眼里很差。
对看到的人而言……
沉宁:“如果我在洗澡,是不是能用性骚扰罪举报你拘留?”
他张开双臂,衣服显得累赘,“那……你需要我用这具身体帮你清理身上的污渍吗?”
沉宁:“……”
陈魈还在诱惑,“他们看不到的,沉宁,他们在吵架。”
他眨眼,抛了一个性感的眉眼,“你怎么想,你想在争吵声中操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