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陈魈很想亲沉宁,狠狠含住她那张不会跟他好好说话的嘴。他也是这么做的。
他受伤极了,沉宁如果能拿出对赵庭璋百分之一的态度对他。
陈魈想,他会心甘情愿做她上不得台面的男鬼。只要每天分给他一点温情,他就少破坏一点他们的关系。
“合适”是最不长久的“喜欢”,不会有多喜欢。赵庭璋的喜欢哪里比得过他?
身体重新有了重量。
沉宁狠狠地咬了他一口,陈魈抬手去拥抱她,连带着被沉宁口袋里的手机带着一起震动。
他心跳扑通扑通地加速。
沉宁踩了他一脚,去接电话。
陈魈扫了一眼,手机的屏幕显示“赵庭璋”。
赶在她“喂”之前,他重新用嘴唇堵住她的嘴唇,瞬间血腥弥漫,痛得头皮发麻。他不肯放,沉宁又狠狠咬他。
陈魈只能抖着,伸手摸她的屁股。
沉宁的身体僵硬了一瞬。
“嗯,是我。你……还好吗?”他似乎迟疑了一下,“……怎么一直不说话?”
“……还好。”
沉宁说。
她其实很狼狈,提着一口气不敢咽下也不敢喘。生怕电话那头听到动静,警察的直觉侦破她前一秒还在跟雄性亲嘴。
“……我们可以稍微提前十分钟碰头,我申请了一下,同事体谅我难得跟女孩子约会。”
陈魈的怨念几乎要凝成实体,化作冰锥砸穿小小的手机。
沉宁:“对了,记得提醒我,回头买点樟脑丸。”
她顿了顿,在陈魈骤然收缩的瞳孔注视下,用一种谈论今天天气真糟糕的语气,轻描淡写地吐出某个字眼:“屋里好像有点……潮。”
是啊。潮。
巨大的被背叛感袭来,落井下石的系统发着【你看我就知道这个女人想让你完成任务】的嘲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