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赵庭璋控制不住。他嫉妒得发疯,越了解越嫉妒,越嫉妒越觉得要履行婚约,至少在法律、道德上约束她,不能找别人。
当beta也不好,如果他们是alpha和omega,就能用信息素捆绑对方,只嵌合对方的性器。
“……都喜欢。”沉宁说。
赵庭璋又不满意了。他在部队里学会的“听话”、“服从”,此刻都变成反骨。
狠狠撞了两下,“一定要选一个。”
过量的快感到最后变成酸麻,沉宁梗着脖子叫了好几声,屁股被打了一下。
那根坏鸡巴狠狠地嵌进肉穴抽动,胯下的动作超过她能承受的集合。
她当即被操到高潮,翻着白眼飞溅出一道淫液。
“……不要了、让……让我缓一下。”
沉宁太熟悉这个感觉了,无法控制的高潮来临前——如果是小玩具的场合她会关掉秒睡。
可这是赵庭璋的场合。乱吃醋的人没什么道理可讲,他说“不行”,又是疯狂地抽插。
沉宁的身体被带动着挪,挪得她眼前的铁柱都摇晃不止,床都被干出声响,席梦思压在木板上的闷音,有点像粉笔擦过黑板。
他喘着粗气问,“喜欢谁?”
“喜欢你……赵庭璋……铁柱!”
沉宁有些慌,她体感自己的身体变成了水,几种状态的水,冰融化之后在地上扩大的一滩、在容器里摇晃随时会撒出来的集合。
咕噜咕噜、啪嗒啪嗒……越来越密集、越来越汹涌。
不讲道理的铁柱,狠狠吸了一口她的乳肉,“把宁宁操得这么爽的鸡巴就不喜欢了?”
“喜、喜欢的……”
她完全没有自己的主见。
赵庭璋停下动作,“好贪心呀,宁宁。我说一个、就喜欢一个。”
快到高潮的那根弦被放开,沉宁浑身上下都不得劲。
她理智在叫嚣“应该停的”,可身体被这根鸡巴滋润了几回,完全舍不得在这个时候松懈。浑身上下都难受。
她流着泪去吻他,亲他的嘴,张着腿去圈他,主动套上他的鸡巴。
“……喜欢你、喜欢老公……只要铁柱的鸡巴操……呜呜老公……赵庭璋……”
“……只给你操、只有你一个人……呜呜呜……”
沉宁终于理解出轨的人夫人妻为什么那么多眼泪。她嘴上说着和自己设定不相关的胡话,脑子快被道德和身体的快感绑架得昏头。
好爽……
她不知情的老公很满意这个回答,餍足地舔唇,在她锁骨留下一个发紫的吻痕。
老实说有点痛,但是无所谓。她在床上能接受轻微的疼痛,何况被不讨厌的人留痕,本来就是情趣。
然后,赵庭璋又疯狂动了。
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