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总算知道社会公德为什么要给花花草草立牌保护。
不止是那朵花、沉宁的逼。他想占有她的全部。
小腿被撩拨的力道踢了一下。赵庭璋又咬了她一口,“以前是不是没被操尿过?”
至少此刻,他在沉宁眼里是最特别的人。
赵庭璋的小腿又挨了一下。
他亲了亲她的嘴巴,“记住这种感觉,宝宝。”
……至少、他还没到。
视觉冲击加给人的,是离高潮的一步之遥。
她的身体乱糟糟的,哪哪都是湿的,擦过以后,又重新覆上一层黏液,穴口全是水,小小的阴蒂更是可怜兮兮地肿了一圈。
赵庭璋眼底闪过很多惊艳……好漂亮,她怎么哪都漂亮?
沉宁没有拒绝——她的身体没有拒绝,没有拢紧大腿让他“滚”,那根坏的鸡巴轻松穿过腿缝的圈线,轻易被贪婪的缝儿咬住龟头。
他用了点力,两条大腿分得更开。两片粉粉的肉瓣瞬间被撑得发白,像触手,不断裹紧前进的肉柱,一口口和再入的鸡巴sayhi。
“嗨……”赵庭璋爽得腰眼发麻、头皮也发麻。高潮前的质感很强烈,他的腿缠紧了她的,“宝宝真是越来越会吃我了……”
“哈……呜……”
她的口水又掉了。
“怎么见到我老是发馋瘾?性欲和你的食欲联系在一起吗,宝宝?”
双眼又迷离了……像喝醉了。
又有水从鸡巴和穴肉的缝隙之中迸射,落在床上。
“看来是的……”
她爽得连话都不会说,疯狂摇头叫着可爱的单音节,“啊”、“呜……呜”,像小猫叫。
沉宁又爽又困。体感高潮就犯困已经形成了一条完美的产业链,达成条件就会触发。被搞失禁唯一的好处就是再经历高潮她已经泰然处之甚至想睡了。
赵庭璋越搞越快越搞越快,沉宁的眼皮也越来越重。
两颗卵蛋在她的屁股上撞出连续的红印,她的哈欠融化在呻吟里,“哈……啊……”
终于,磨蹭了很久把她里外都搞得腻歪的铁柱,射出了他所有的存货。
小穴根本兜不住他的藏量,沉宁抖了一会,鸡巴拔出的瞬间,过量的淫液一股脑落在他身上,他又重新插了回去。
最后的空虚被彻底填补。她安心地在无公害的大奶里,陷入睡眠。
赵庭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