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忽然传来说话声,把手机捏的咯吱作响的低落大型犬猛地转身。
他咬紧牙关气势汹汹的几步蹿到门前,呼啦扯开大门,将外面正在说话的人两人打断。
外面的两人吓了一跳。
看清是顾雁回,颜沫顿了顿,和安知寒说:“就这么安排吧,今天不方便招待你,我让秘书给你们订了酒店,明天工作时间再聊。”
安知寒蹙眉,“那礼物帮我转交给芙芙。”
颜沫客气地笑了笑:“这个就……”
接着还没等颜沫说完,顾雁回沉着脸抓紧颜沫的手腕,直接把人拽进了屋门,随后狠狠摔上了大门。
脸色难看的顾雁回一路将纤瘦的人拖拽回卧室。
颜沫慌忙中扶了下玄关的柜子,又踉跄着按住快滑落的眼镜。
察觉到快爆发的人,连忙挣扎:
“雁回你等一下……”
“我不等!”
“这事我慢慢跟你解释、唔。”
卧室门被关闭,锁死。
天旋地转,后背跌进床中又弹了弹,眼镜彻底滑开了,颜沫抬手去捞,身上陡然多了沉重的重量,将他死死按在被褥里面。
隐约间,耳畔仿佛能感受到忠犬黑化成恶犬的咆哮与呼出的滚烫热气。
颜沫只好尽量不挣扎,配合地软下身体,安抚住它的不满,顾雁回脑袋顶在颜沫肩头喘着粗气,胸膛一起一伏挤压着颜沫的胸口。
颜沫手试探地摸向顾雁回硬扎扎的头发,又被对方愤怒地摇头甩掉。
看来气得不轻啊……颜沫哭笑不得。
清瘦的身体再度柔软几分,侧过头,颜沫噙着笑一遍遍啄吻大块头的家伙的脸侧、发梢,细密地咬他的耳朵。
每次亲吻顾雁回,颜沫都会惊讶自己内心的柔软和心疼。
颜沫这样对私生活腼腆内向的人,这么多年也学会了‘顾雁回式的示爱’,去舔顾雁回装作生气,但刻意侧过来的一点点脸庞,咬男人的睫毛和眉毛。
直到生气的男人愿意把脸侧过更多,嵌合式地顺滑把颜沫伸出的舌头吞进口中,抱紧颜沫的身体和头颅、死死地、弓起后背地在颜沫窒息地轻哼中,塞进湿濡的口腔……
细白的手指无力抓着男人结实的背。
他的眼窝被粗鲁地舔过。
脸颊挨了略微刺痛的啃咬,留下牙印。
是男人在表达自己生气和惩罚,随后又捏紧颜沫的两腮,舔入喘息中口腔……
涩情的声音很小声。
他们像野兽彼此轻轻啃咬。
原始而直白表达出‘我们才是最亲密’的意思。
等男人的眼神不在暴露出狰狞和危险,颜沫安抚地解开顾雁回防止衬衫窜动的、扣在胸口的黑色束胸带,手掌摸进顾雁回后背,沿着凹陷的腰窝一点点安抚似的摩擦。
慢慢地回应唇上的索取。
不一会儿,舌头从颜沫口中缩回去,顾雁回撑起一点空间,低头不善地盯着眼尾染上绯红的人。
“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