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带着的物资也足够。
他觉得人生最惨的日子,大概就是他在纳塔失踪的十二天,在深渊的一整年。
他穿越风雪,每一步走的有些许的艰难。自然的威力是人力不可所及,风在他周围和风雪交接,渺茫的几乎让人绝望。
但时才不觉得。
既然是爬山,慢慢来才是常态。
雪山的遗迹上,时开了不少的的宝箱,也留了些东西给后来的人。
所看见的石碑都被他花费时间拓印了下来,在半山腰干掉一圈丘丘人的时候还偶然的解锁了一处的密室。
密室中的大剑散发着神秘的幽幽蓝光,
时的目光却是在壁画上面。
他突兀的笑了一声,手却没有去触碰那一幅壁画——对于这种经历历史长河洗礼的东西,轻易触碰除了毁坏之外并无他用。
上面记载的东西也是少的可怜,至少时完全看不懂,也不怎么想要看得懂。知晓太多总是太过,保持缄默,将一些东西保持不要说出口。
比如天上的维系者,又比如地下的深渊。
这不是一个很好的故事,却是一段真实的历史。
骑士回来的太迟,公主死亡的太快。
属于骑士的剑被放在壁画之中,留予后人无法知晓的故事。
一种恐慌蔓延上心头,越是了解,越是恐惧。
却很快被风抚摸而去。
璃月不会成为下一个这儿,如果天上的人轻易的否决了我们的生死,那么我们会用我们的生死搭建成倾覆的阶石。
拍好照片,将机关转换原位,随着笔记一起整理,然后放回尘歌壶。
感谢萍姥姥的支持——以后风餐露宿再也不怕啦!
龙脊雪山的山顶时倒是没有上去,而是在半山腰遇见了一位西风骑士团的炼金术士。
对方自称阿贝多,两人交谈,收获良多——在时单方面看来。
阿贝多和可莉一起住在龙脊雪山的半山腰,可莉的年纪和时的弟弟相比差不多大,时还挺擅长照顾小孩子的。
唔,也很有可能是自己母亲结婚结的太早了,自己是他们那一条街的小孩子中最大的那一批。
虽然和自己年纪差不多的还有飞云商会的那位大少爷,但是他们两个说不到一块去,只能局限于认识。
后来两家结亲,那个时候时杀魔物杀的天昏地暗,在荻花洲窜来窜去,母亲再婚的当天都没有去,海灯节回家吃饭的时候才发现母亲再婚了。
两家人面面相觑,时开口第一句却是,“叔你把我爸墙角真的挖了?厉害啊,叔。”
“你不知道?”叔的语气古怪。
“知道什么啊,早看出来的事情啊。”时示意行秋给自己让个位置。
“你不是一直想要挖我爸墙角嘛,只不过成功了而已啊。什么时候举办婚礼啊?还是趁着海灯节就办了?正好我有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