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应愚:“……”
他觉得自己一定是着魔了,才会真的愣愣地站在原地,看着对方将衬衣的扣子一颗颗解开,露出被衣衫遮掩住的胸膛,腹肌……
健康的麦色胸膛上,还横亘着几道陈年的疤痕,看着极有性张力。
直到他将衬衣扔在地上,准备去解腰带时,锦衣应愚才忍无可忍地喊停:“停停停,你来真的?!”
现在脱了上衣,锦衣应愚觉得自己像是挑选奴隶的奴隶主。
但如果把裤子也脱了,那完全是别的剧情故事了。
锦衣应愚觉得自己被对方那香甜而有压迫力的信息素搞得头昏脑涨:“别脱了,给我穿好!”
男人低低地:“哦。”
锦衣应愚:“……”
不是,妈的,他还委屈上了?
他按着眉心:“你既然这么能豁得出去,做什么不能成功?非得走这种歪路吗?”
“哥,我说了,”男人看着锦衣应愚,“我只是想取悦您。”
“呵呵。”锦衣应愚冷笑一声。
他上下看了一眼眼前的男人,突然开口道:“对了,你会计证考过没?”
男人完全没想到锦衣应愚会问出这么一个问题,愣了愣:“没有……”
“金融分析师?风险评估师?”
男人一脸懵地摇头。
“证券基金从业资格?”
在得到又一个摇头后,锦衣应愚用“你这孩子废了”的眼神看着他:“一个证都没考过,你还是不是玄洲人?”
在爱财,咳,热爱赚钱的玄洲,孩子满月抓阄不抓个算盘外币账本,都对不起自己的国籍。
锦衣应愚刚刚提到的基础证件,更是玄洲全民至少人手一样。作为世界第一经济大国,玄洲的金融商管教育同样超前。
男人不说话了,只是垂着脸,看着莫名有点可怜。
锦衣应愚看了眼他身上的陈年旧伤,深深吸了口气:“这样吧,想让哥疼你是不是?”
这回终于得到一个点头了。
锦衣应愚打了个响指:“你去把会计证考出来,考完了咱再商量。别小小年纪不学好。”
“考……会计证?”
男人万万没想到,锦衣应愚说给出的条件居然是这个。
他沉默片刻,低声:“我,报不起考试,也买不起教材。”
“这点钱我出了。”锦衣应愚从口袋里掏出一晚上没用过的名片与钢笔,刷刷写出一行地址:“我得回晚宴上了,晚些到这个地址找我。”
他将那名片随便一扔,男人立马伸手接住,仔细看了看后,无比珍重地放进了裤子口袋里。
锦衣应愚嘴角一抽。
他莫名有点后悔了。
明明直接光脑转账一下就行了,自己怎么就把地址给出去了呢?
妈的,自己真是脑子短路了。
不过,怎么说呢……拯救失足少a,似乎也挺有意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