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休只好解开衣服,褪去长裤,老老实实趴在床上。
他胸口压着被褥,将健硕的身体完全暴露在外,现在正是春季,不免有些凉意。
床前的灵月台点燃一支蜡烛,借着微光照亮秦休的侧脸,同样照在他如同雕塑的身体上。
她不免多看了两眼,又看向被秦休放在床头的魔剑太来,轻咬下唇,手不小心抖了抖,蜡烛液就这么不偏不倚滴在秦休后背,随即便传来男人昂头的叫痛。
“抱歉,手滑了。”灵月台嘴角勾起玩味浅笑,在秦休被烫到的肌肤上滑过,神色平静,“我换件衣服,在这里等着,一会儿给你上药。”
说罢,她放好蜡烛,独自走到光亮外的黑暗处。
秦休后背被这么一烧,虽然没特别疼,但也不是滋味。
他侧过头去,借着微弱的烛火,隐隐可见灵月台侧着身子,展现而出的那凹凸有致的玲珑曲线。
黑暗中的女子褪去凡人衣物,漆黑如瀑布的长发朦胧遮掩起雪腻身姿,只留那挺立的圆润依稀可辨。
在这房间黝黑的角落中,好似墨水荡漾出银色的光,又如蒙上一层黑暗的薄纱,透过氤氲望见那天下最惊艳的弧度,每一寸都是那么恰到好处,如世间最完美的白玉雕像。
秦休没骨气的舔了舔干燥的嘴唇。
真是祸国殃民的女妖精,如果换成自己其他几位妻子敢当面这样,他早就按在地上狠狠……
“嗯?”
灵月台忽然瞥过眸,星光流转的眸子含着几分高傲与冰冷,吓得秦休闭上眼睛,赶紧装睡。
只是在他合上眼没看见的时候,那双星辰眸子显露几分玩味与挑逗。
没了偷窥的观众,灵月台雷厉风行换好衣服。
她今夜是一身束腰黑色蕾丝长裙,透黑丝袜包裹着雪白玉腿,勾勒出身材与大腿惊心动魄的曲线。
玉足每一步踏出,都踩着漆黑的夜色,好似黑夜凝结的尤物,唯有那双永远如星空深邃而悠远的美眸,才是黑暗中最璀璨的宝石。
秦休听着愈发靠近的脚步,悄咪咪睁开眼,扫过长裙薄纱蕾丝掩盖下,那黑丝与大腿交界之处所勒出的粉嫩圆弧。
好像同样勒在了他的心房,挤压得血脉喷张。
这样躺着……压的好难受……
秦休暗暗叫苦,想要稍微调整一下位置,腰却忽然被一股柔软压住,动弹不能。
背后传来女子柔软臀部的触感,他的腰肢被黑丝夹住,灵月台一只手轻抚过他的脊背,酥酥麻麻,仿佛隔靴挠痒。
“姐姐给你上药。”
说是上药,但这两个月来,秦休也不清楚灵月台究竟给自己涂抹的是什么,如此神神秘秘,每晚都要这样背着自己。
感到背后传来舒爽凉蕴与女子那饱满玉臀的轻轻扭动,秦休缓缓闭上眼睛。
太爽了,根本没办法继续思考。
“这药已经用了两个月,再敷上一次经脉应该就能彻底愈合。”
灵月台声音清冷,她冰凉的手指按在秦休皮肤上缓缓揉捏,见秦休鼻息逐渐平稳,这才取出一碗汤药,饮入口中。
然后伸出丁香小舌,张开朱唇将药液滑落在男人后背之上,眉目柔情,水眸迷离。
这调理经脉的灵药需要七阶处子修士体液做药引,灵月台早就没了身子,虽然用香液代替加以外敷效果会大打折扣,但这也是现下唯一的办法。
欺压在秦休腰上的玉臀闪烁着点点晶莹,灵月台滑过男人肩头,舔舐红润的朱唇。
她忍耐的有些急躁,这经脉明日才能修复,自己到明日才能重新采摘经验。
灵月台望向屋内的黑暗,好像跨过无数山峦,望见那还未到来的魔教教主谢霜韵。
她知道,自己必须变得更强,比谢霜韵还要强,只有这样,自己身下的炉鼎,这个痴情找了自己二十年的男人,才不会被其他人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