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渐停,日光荡漾,已经到了午后时分,秦休枕在郁楠安的臂弯上醒来。
只感觉自己浑身上下被胖揍过一样难受,肩膀、手臂、大腿,被咬得到处都是牙印。
郁楠安的确控制住了对魔修的杀意,但不代表不会以其他的方式发泄出来。
秦休掀开被子,看着遍体鳞伤的自己,又看了迷迷糊糊的郁楠安,在她娇翘的玉臀上狠狠掴上一巴掌,声音清亮,手感极佳。
郁楠安体态丰满,相比灵月台和沈青禾都要胜上许多,是上好的安产型,秦休的手拍下去,很是满足。
“秦休……坏……”郁楠安迷迷糊糊用粉拳砸在秦休胳膊上,皱眉道,“压到我头发了。”
“继续睡会儿。”
秦休在郁楠安面靥上吻了吻,穿好衣服,看着满目狼藉的房间。
他们已是心意相通,精神之间也有着联系,一晚上下来几乎战得不分胜负,各有输赢,一会儿秦休躺着求饶,一会儿郁楠安跪着道歉。
直到天色微微亮起,秦休祭出罗带,将郁楠安的手脚全部绑住,这才叫郁楠安服软,保住了作为男人的尊严。
“秦休,去哪?”郁楠安揉了揉眼睛自床上爬起,被褥滑过雪肩,映着淡淡的粉嫩与痕迹。
窗外的阳光照着她银白的发丝,郁楠安伸了个拦腰,将上半身的每一处优渥富饶在秦休面前展现得淋漓尽致。
秦休舔了舔嘴唇,她是故意的?
于是,又过去半个时辰,重新穿戴好衣物的二人走出房间。
今日上午的比试已经结束,秦休刚出门,就听见弟子在谈论今早的比试中,灵月台一剑险些将对面选手拦腰斩断。
幸好这位剑衣门的大师姐收手极快,但余波仍旧叫对手昏迷不醒,剑气更是直冲云霄,将整座漂浮的穹岛都压低了两寸。
秦休听得骇人,郁楠安满眼不屑。
他们二人走上甲板时,灵月台也在此处。
她今日罕见的穿了一身黑色长裙,漆黑的好似能将光都吞下,静靠在栏杆旁,手中持着半柄断剑,长发在风中摇曳,面色冷澹。
听去过现场的弟子说,灵月台的剑被她自己的剑气震断了。
黑裙女子斜眼瞥见秦休和郁楠安,冷声道:“明日比试抽取的结果出来了,还是我,你可以继续休息。”
她的声音没有一丝情感,就连秦休平日里听她语气中最常有的傲气也没有了,只剩下森森的冷意。
“灵师姐辛苦了。”秦休笑着,郁楠安在一旁拽住他,大声叫道:
“秦休,下面有红色的人在一起,去看!”
银发女子搂住秦休的胳膊,瞪着灵月台,她所指红色的人,是秦城这几日有大户人家举行婚礼。
好几家都在赶着热闹,说是趁着仙人都来到穹岛,他们这些平民老百姓沾点光,讨个好彩头。
秦休应了声,有些宠溺的看着郁楠安。
他发觉自己先前想错了,错的很彻底,他害怕郁楠安会将自己是卧底的事情暴露出去,可是直到他和郁楠安心意相通,他才自对方的心中得知,原来郁楠安什么都没有想,只是在想他。
她就连对魔修的杀意都可以抑制,自己还怀疑那么多做什么?
“嗯,这两天都陪你。”秦休握住郁楠安的手,郁楠安踮脚在他脸上香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