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汐闭上了眼睛,长长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
她的大脑一片混乱,身体还残留着高潮的酥麻和恐惧的颤栗。
她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为什么会做出那样的反应。
只是在那巨大的、令人窒息的羞辱和混乱中,这突如其来的亲吻,仿佛成了唯一能抓住的、扭曲的救生艇。
她生涩而被动地承受着这个吻,任由男人的舌头在她口中翻搅,偶尔那细微的、不受控制的回应,连她自己都感到震惊和茫然。
朱刚强一边享受着这意外的“回应”,一边更加卖力地动作起来,嘴里依旧不干不净地辱骂着,享受着这清冷女神在他身下逐渐崩坏、展现出完全不同一面的极致快感。
凌汐则在一片冰冷的绝望和滚烫的羞耻中,沉沦得更深,更无法回头。
地狱原来真的有十八层,而她正在一层层地往下坠落。
凌汐瘫在油腻的床单上,小穴残留着被彻底侵犯、填满的痕迹。嘴里的恶臭似乎还顽固地附着在舌根,让她一阵阵反胃。
“起来,论坛都说最近看不见你了,下午回学校去上课。”朱刚强踢了踢她的小腿,语气带着事后的慵懒和不容置疑,“袜子穿着,不准脱。”
凌汐的身体颤抖了一下。
她缓缓地坐起身,目光落在那双原本纯洁雪白的短袜上,此刻已经变得皱巴巴、湿漉漉、半透明,上面清晰地印着一大片已经微微凝固、呈现黄白色的污秽斑块,边缘还牵扯着黏腻的丝线。
让她穿着这个……回学校?上课?
“快点!”朱刚强催促,眼神威胁地眯起,“还是说,你想让哥帮你穿?”
她知道反抗是徒劳的,颤抖着伸出手,指尖碰到那湿冷黏腻的袜子时,像触电般缩回了一下。
最终,她还是屈辱地、极其缓慢地,将那双沾染着朱刚强精液、冰冷粘稠的袜子,一点点套回了自己那双刚刚被舔舐啃咬过的脚上。
当湿漉漉的袜子完全包裹住双脚时,那令人作呕的触感瞬间清晰起来。
黏腻的液体隔着薄薄的棉袜,紧密地贴合着她的皮肤,每一个脚趾都能感受到那湿滑的、微凉的、带着腥气的包裹。
袜子因为浸湿而变得有些僵硬,摩擦着脚背和脚踝,带来一种极其不适的异物感。
但她没有反抗。
甚至没有流露出过多的情绪。
只是默默地、如同行尸走肉般,捡起被扔在床脚、同样沾染了污渍的牛仔短裤和T恤,一件件套回身上。
每做一个动作,都牵扯着身体的酸痛和心灵的剧痛。
她甚至没有去看朱刚强,穿好鞋。袜子上的湿黏隔着薄薄的鞋垫,清晰地传递到脚底。
然后,她像一个被设定好程序的机器人,一步一步,僵硬地、踉跄地走出了这间地狱般的宿舍,走出了那所嘈杂破败的大专院校。
走在回莲城大学的路上,午后的阳光有些刺眼。
但凌汐感觉不到丝毫暖意,只觉得浑身冰冷。
每一步迈出,脚底都能清晰地感觉到那双湿黏袜子的存在。
它们包裹着她的双脚,时刻提醒着她刚刚经历了怎样不堪的亵渎。
细微的摩擦感,令人作呕的湿润感,以及那若有若无散发出的气味……
她尽量走在人少的地方,低着头,帽檐压得极低,生怕被人看出任何异样。
但那双长腿和出众的气质,依旧吸引了不少路人的目光。
他们或许在欣赏她的美丽,绝不会想到,这具看似清冷完美的躯壳下,正在经历着怎样的煎熬和污秽。
走进教学楼,踏上光滑的地板,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响。
每一步,袜子与鞋底、与地面摩擦的感觉都异常清晰。
她甚至觉得,那气味会不会已经弥漫开来,被周围的人闻到?
这种偏执的想法让她如芒在背。
当她终于推开教室后门,低着头快步走向一个角落的空位时,原本有些嘈杂的课堂,竟然出现了瞬间的寂静,随即爆发出了一阵难以抑制的、低低的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