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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一川急忙握住周星淮的手臂，眼中难掩震惊。

周星淮看着他，哑声开口：“哥哥……”

陆一川闭了闭眼，犹豫了一下，他缓缓松开手，随后他猛地仰起头，呼吸收了收，压抑住溢出喉间的闷哼。

……

结束之后，周星淮仔细地替陆一川整理好衣服，搂着陆一川的腰，侧头蹭了蹭，轻声哄人：“没那么吓人，嗯？”

陆一川靠在周星淮肩上，压根没力气回答。

周星淮抱了一会儿后就微微松手，看着陆一川，喉结动了动，轻轻在陆一川眼尾吻了一下。

他恐怕这辈子都忘不了刚才陆一川微微失神的模样，漂亮得像个艺术品。

只是稍微想想就忍不住心动，他不由又亲了亲。

“别亲了……”陆一川闭了闭眼，推开周星淮，“你先……解决一下。”

周星淮收紧手臂：“别走。”

陆一川心里紧了紧，虽然把周星淮这么晾着直接走有些不厚道，但他真没做好心理准备帮周星淮……这事儿周星淮要是敢提，他就真得让周星淮知道得寸进尺的下场。

周星淮显然很清楚陆一川能接受的限度在哪儿，轻声哄道：“乖乖让我抱着，别的不用你管。”

陆一川听到这话迟疑了一下，听话的没走。

……

陆一川从没觉得时间这么漫长过，耳边是周星淮低沉压抑的呼吸，灼热的气息倾洒，连带着他的脸也在发烫。

终于结束时他轻轻松出口气，闭眼靠着周星淮的肩，等待周星淮收拾好。

太……超出他的认知范围了。

他想。

这是在陆一川以往二十几年的人生里，连想都不会想到的事。

周星淮轻轻抱住他，在他耳边亲了亲，轻声问：“去洗澡吗？”

陆一川睁开眼，缓了一会儿才微微点了下头。

感觉出他没什么精神，周星淮小声问：“累了？”

“没……”陆一川摇头，累也算不上，毕竟全程没让他动手，他就是有些没缓过来。

吐出口气，他推了推周星淮，这回周星淮终于舍得松开手了，但依旧寸步不离地跟着陆一川，跟看守领地的野狼似的。

抵在门上这么久，后背都有些酸，陆一川刚走两步就忍不住揉了下肩，心里的不适应突然找到了一个宣泄口，他皱眉抱怨：“你下回发疯能不能挑个好点的地儿？”

周星淮听到这话反而松了口气，陆一川能开口抱怨他就说明陆一川是缓过来了，他忙道：“弄疼你了？我帮你揉揉。”

“不用，”陆一川哪还敢让他碰，靠进沙发里，闭了闭眼，吩咐周星淮，“帮我拿衣服，我要洗澡。”

周星淮的嘴角扬了扬，笑着应下：“好。”

等周星淮走了之后，陆一川长长地吐出口气。

刚才发生的事像是在脑海里打下了烙印，他只要一闭上眼就忍不住回想，脸上再度热了热。

周星淮帮陆一川把衣服拿好，又细心地调好水温，做完这些他才来叫陆一川。

“哥，可以去洗澡了。”

陆一川站起来，往浴室走。

这个澡陆一川洗的时间有点久，他洗澡的时候周星淮没走远，就在客厅里等着，一直留意着浴室里的动静，万一陆一川随时有需要，喊一声他就能听见。

等见到陆一川洗完从浴室出来，周星淮才终于松口气，他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干毛巾，帮陆一川擦头发。

陆一川想接过毛巾：“我来，你去洗澡，时间不早了……”

“不急，我不困。”周星淮耐心地替陆一川擦头发，现在这个时候他压根顾得上什么困不困的，只想寸步不离地守着陆一川。

见他坚持，陆一川没再说什么。

将头发擦到不再滴水之后，周星淮拿出吹风机替陆一川把头发吹干，做完这些，他轻轻理了理陆一川额前的刘海，目光落到陆一川脸上，喉结微微动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