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人静,明霜昼才纳了闷。
这郁棹抢走所有的酒到底什么意思?他就那么迫不及待的赶来生怕晚一秒就已经被埋好了吗?
埋好了郁棹会不会再给挖出来?
这真说不好。明霜昼想。
毕竟郁棹根本没什么风评可言!
只是几坛破酒而已……
明霜昼陷入深思,先前郁棹对她蜀地的身份也是耿耿于怀,更是再次提醒了他郫筒酒的事。
难不成郁棹当真对蜀地郫筒酒感兴至极,又或是有什么相关的人需要怀念?
明霜昼感觉自己挖掘到了真相。
再者说郁棹登基多年,一个女人都没纳入后宫,不是不举就是守节。
难道……在遥远的蜀地,有个会酿郫筒酒的姑娘,一直让郁棹念念不忘?!
这一定是真相。
但是这就能掩盖郁棹不由分说抢走了整整十二坛郫筒酒的事实吗?
并不能!简直不可理喻!
明霜昼拿起自己的枕头砸在床榻上。
“狗郁棹,禽兽不如!”
重重砸了好多下,直到明霜昼没有力气才停下这场泄愤。
不对。
郁棹怎么在第一时间知道酒酿好了?
要早不早要晚不晚,这时间赶得也太巧了一点吧?
窗外吹过一阵寒风,惊得明霜昼打了个寒颤。
院子里点着几盏微弱的灯,大部分隐没在黑暗之中,稍有不慎就会被吞噬,再难重见光明。
明霜昼瞬间心凉了半截,焦急的爬下床连鞋都没顾着穿上。
“彭——”
窗户被重重砸上。
千万是他多心啊!
可惜明霜昼愿望落空了。
“陛下。”刃身上带着春夜极重的寒气。
“嗯。”郁棹大半夜不睡却在御花园赏湖,站在柳树下面看着今日被翻开的泥土的痕迹若有所思。
许久没等到刃的下一句话。
郁棹转过身挑眉:“有什么说不出来的。”
“状元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