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辞接了过去,非常不淑女的一口饮尽,笑眯眯的将碗还给他:“谢啦。”
项一:“……”
他恼怒道:“你不要以为……你不要以为你这样我会感激你!”
“当然,”楚辞赞同道:“不应当是我谢谢你吗。”
“对啊!”项一梗着脖子,凶巴巴道:“你不应该谢谢我吗?”
“谢谢!”
耳垂通红的项一愤愤摔碗而去:“让你谢你就谢啊!”
小半个月一晃而过。
楚辞对屋子也没有别的要求,将就能住就行,后期牧场升级恐怕还得重建。
木材用的是上好的杉木,工匠们每日敲敲打打推进的也很快,这也不像后世还需要用上些涂料晾干一阵子,最后一步毡背铺瓦,在房背上铺好一层烧制的青灰色瓦片,加上定标做栅栏围圈舍又花了一两日。
做栅栏也是工匠师傅们顺带的事,他们顺嘴一问:“姑娘,这栅栏你打算要多高?”
“到一人肩高就可以了”
工匠笑了:“围这么高,是不是要护起来,怕那起歹心的的来偷你的鸡。”
楚辞回想起家里那只黑将军恶声恶气欺负老王的模样,回以微笑。
这围栏用来保护谁……还说不定呢。
…
在兴建牧场的短短时日时间,老宅那块小田里的蛋白桑已经发到成人的腰际这么高,已经长到成熟可以收割了。
对于它的生长速度,老王啧啧称奇。
家里的竹篱形同虚设,屡次有鸡跑出来,其中以那只大黑鸡劣迹最多。
它仿佛通人性,也不啄食嫩苗,反而像地主老财守着自己的财宝,日日在小田间蹿达,更甚者除了浇水填肥时间,都不让老王靠近。
即使老王美滋滋地把鸡蛋当饭吃,一顿五六个,也赶不上家里的鸡下蛋的速度。楚辞甚至要限制一下老王吃蛋的个数,怕他这么没有节制,吃出什么问题来。
老王还有些委屈:“我就是想多吃点,记住这个味儿,回去好跟我媳妇讲讲。”
倒是珍珠的零食费用省了笔,一天必须要有一个鸡蛋,剥了壳捣出来,拌上蒸好的鸡肉泥,连碗都能舔干净,如今它连鲜虾也不爱了。
楚辞好心疼:“遭大罪了,珍珠都学会舔碗了!”
老王:……
多数时候,他都觉着东家是个韶秀慧黠的姑娘,顶漂亮又聪慧的人物了。
当然,珍珠在场的时候除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