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若汐惶恐的迎过去。
老夫人环顾四周,上来就开门见山,“你这样大张旗鼓的,到底出什么事了?”
沈若汐言简意赅又斩钉截铁,“府中有丫鬟手脚不干净,儿媳正在清理门户。”
“老夫人,绝无此事。”宋乔当即反驳,“一切不过是沈夫人受了下人的蒙骗。”
沈若汐没有多费唇舌与她争辩,只是把镯子物归原主了。
老夫人认出自己的东西,眉头瞬间蹙起来。
她用一种前所未有的冷漠神情望向宋乔,“少夫人,这是怎么回事?”
沈若汐幸灾乐祸的站在一边等着看好戏。
宋乔死死的护着佩儿,不给他人可乘之机。
“老夫人容禀,儿媳前两日去了主院请安,无意间听侯爷说起上京近日涌现难民,圣上有意开棚施粥,儿媳也想尽自己的一份微薄之力,我素来不爱首饰,这么好镯子压箱底实在是糟蹋了,便想着让丫鬟拿出去换些银钱,此事的确是我考虑不周,还请老夫人谅解。”
“少夫人的嫁妆不计其数,怎么偏偏相中了这只镯子?”沈若汐不依不饶,甚至故意挑拨离间,“难不成是对老夫人心存不满?”
“你怎知我没动用自己的嫁妆?在我院中安插眼线了不成?”宋乔话锋一转,“从一开始沈夫人便盯着这只镯子不放,既然你这般子在意,我送你便是,不必如此大费周章。”
如此一来沈若汐的用意便被彻底扭曲,她脸色都变了,“少夫人休要信口雌黄,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侯府的颜面。”
“你既也觉得家丑不可外扬,又叫来这满府的人围观是何道理?”宋乔掷地有声的反问,“言行不一,自己不觉得可笑吗?”
“你——”
老夫人还在,沈若汐不愿跟她争吵,失了大家闺秀的风范与气度。
她将视线转移到老夫人身上,等着她表态为自己做主。
宋乔不晓得老夫人会怎样认为,但今日就是天王老子来,也不能动佩儿,她身边只有这一个可信之人了。
过了好一会儿,老夫人才开
口,“侯爷正为募捐一事发愁,少夫人肯主动分担,心意实在难得,但做法有失妥当,回去将女则女训抄录一遍,送到我院中。”
处罚轻的让人瞠目结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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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赐酒
将佩儿扶回玲珑阁,宋乔给她仔仔细细检查了一遍。
她身上遍布了大大小小的淤青与勒痕,可见那些人绑她的时候下了狠手。
“对不住,我连累你了。”宋乔无力的想哭。
佩儿却惶恐的一下子跪到地上,“少夫人这样说简直是折煞奴婢了,是奴婢办事不利,连累了少夫人。”
那些首饰都被收走了,宋乔身边已经没有多少可换钱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