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她保证了,林慧颜才安心地趴好,把脸偏过去,不让楼以璇再看了。
楼以璇表扬道:“宝宝真乖。”
而后跨坐到林慧颜大腿。根,将双手按在那日渐紧实的腰肢上,以适当的力度轻轻地揉捏,按压,是一点要捉弄林慧颜的迹象和坏心思都没有了。
此地夜晚清凉,房间里并不需要开冷气,楼以璇身上的热气渐渐散发,手也渐渐变凉了,凉凉的手掌贴在林慧颜滚烫的肩膀,让后者舒服地呼出一口长气。
楼以璇体质偏寒,冬天手脚冰凉,林慧颜就给她暖。到了夏日,便轮到楼以璇给林慧颜凉。
合拍也合适的两个人,连体温都是那么互补。
很快的,林慧颜就昏昏沉沉沦陷在楼以璇按摩的刚柔并济之中,解了乏,也忘了疲累。
楼以璇手法很好,跟指法一样的好。
林慧颜迷迷糊糊中感到她冰凉骨感的手指在自己的腰窝周围来回按捏,再顺着脊椎慢慢向上移推。
那种如同筋脉都被打通的异样爽感让林慧颜不自觉地轻哼出了声,可下一秒,她察觉到自己近乎呻yin的声音后就立刻十分难为情地将抿紧了嘴。
“按摩的时候发出舒服的哼声很正常,而且房间里只有我和你,林老师怎么还这么容易害羞?怕被我听见啊?”
“……”听楼以璇又像要不正经,林慧颜闭了的眼睛费劲睁开些。
忽然从她话中想到了什么,便下意识地要扭头去同她说话。可楼以璇坐在她腿上,她只能靠手肘发力微微撑起上身。
这样的动作使得她肩背上下起伏着,笔直的背骨高高突起,就像骤然拔地而起的山峰,而肩膀之下的那片蝴蝶骨也随之来回浮动,看上去犹如一只展翅将飞的蝴蝶那般。
林慧颜想说的话还未出口,身后的楼以璇就已经被那只蝴蝶g。引得泯灭了按摩的初衷。俯下些身,将一个虔诚的吻落在林慧颜的后背上。
这个吻不带任何情谷欠,像一个信徒对天神的膜拜,充满了仰望与敬慕之情。
“以、以璇……”林慧颜一开口,声音就颤得不行了。
蝴蝶的翅膀上印着几颗星星点点的红,看上去像是用朱砂在洁白上点了几笔。都说黑与白是绝配,白与红又何尝不是绝配呢?
背上都如此红,密集区的前胸,必定更红了。
可见自己有多么地过分。
但又毫无疑问,自己的所作所为,都是林慧颜宠出来惯出来的。
自从同居后,这个女人就没有再拒绝过她,更没有抗拒过她,总是任她予取予求,甚至再累再痛都受着,从不会对她发脾气,半句重话都舍不得对她说,是天底下对她最温柔的人了。
楼以璇是真的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或是做些什么来表达自己现在的心情。
想着想着,泛红的眸子里装满了愧疚和心疼。
林慧颜看不见楼以璇眼里的情绪,故而被楼以璇出其不意的吻吓得身子一僵。因为她真的有些担心楼以璇一时兴起,再像刚才那样折腾她几次。
不说几次,再来一次,她的腰估计就不只是酸疼,而是断裂了。
“以璇,不能再闹了,明天要坐很久的车。”迫不得已,林慧颜出声提醒她道。
明天上午可以多睡一会儿,但下午要坐几乎半天的长途汽车,下面和腰都难受的话,她在车上怎么熬?
“嗯,我知道,我不闹你。”
楼以璇乖乖趴在林慧颜背上,脸颊紧贴着她背部luo露的那片肌肤,“林老师,别怕我。”
苍天可鉴,她并没有想对林慧颜做坏事,只是想和林慧颜多亲近、多贴贴一会儿。可听到林慧颜慌张的声音,当下不免深刻反思地自责了起来。
“没有,没有怕你。”
林慧颜反手摸到楼以璇搭在自己肩头的手,捏捏手指道,“我是想问,你经常去外面的店做按摩吗?”
按摩?
经常?
外面的店?
这哪是一个问题,这是三个问题啊!
林慧颜突然这么问,是……吃醋了?
背后传来低低的笑声,林慧颜能共感楼以璇身体因发笑而产生的轻微抖动:“你笑什么?”
“林老师,”楼以璇抬起下巴,去磨林慧颜的肩骨,“你是不是在吃醋啊?吃醋那些按摩师看了我的身体,吃醋那些按摩师摸了我的身体,吃醋那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