颈上的齿痕。
疼痛复现,脑中烧得一片空白,呼吸都开始错乱。
好一会儿,才听到岁初夸赞道:“写得不错啊,澄澄。”
得了她的肯定,煎熬的心突然就安定下来了。
她将殷晚澄写好的纸叠好,笑道:“澄澄做的真好,回去,我可要想想怎么奖励你,现在,和我去放花灯许愿吧。”
直到他们走后许久,摊主才红着脸将岁初写好却留下的那一张收起来。
“哪有这样的……是我跟不上现在的年轻人了吗?”他小声嘟囔着,又看了一眼纸上的字,确认没有看错。
——澄澄要永远做岁初的玩物。
哎,年轻人,真会玩。
*
殷晚澄又换上了另外一身纱衣。
她自那天之后,送了他好多漂亮的衣服。
他很想穿出门向别人炫耀她有多么偏爱他,但她却告诫他,他这模样,只能被主人看。
殷晚澄不明白,但她这样说,他听就是了。
此刻的他,乖巧地跪坐在床边,仰头期待地望向床榻上的岁初。
他期待奖励。
“尾巴和角露出来,让主人先检查一下,是不是干净的。”许久没见他的原身了,不知道被拔下的鳞片长好了没有。
殷晚澄听话地照做,岁初坐在床榻,将他的尾巴捏在手心看了看,随后又去看他的龙角。
“你的角长大了一些。”
先前只有她小拇指那么长,这才一个月,已经有她拳头那么长了。
变化很小,但她还是发现了。
龙角为什么会长大?她想不明白。
“嗯?”被她握在手里,脸上红晕弥漫,闻言摸了摸自己的角,用蒙了水汽的眼睛直直地望向她。
“长大了。”他喃喃地重复。
趁他懵懂的时候,岁初把他捞进怀里,位置翻转,把他按倒在榻上,居高临下地望着他。
“澄澄这样真的很好看。”
太漂亮了,像世间最完美的瑰宝,又那么脆弱易碎,却根本不经玩弄,随便一摸反应就那么大。
这次,她直接让他看着自己被咬,明明已经他的手已经抵在她的胸前做出了拒绝的姿态,却并没有推开她。
因为,他听到了她的声音。
“这是奖励。”
奖励么……上次还说这是惩罚。
他已经分不清奖励和惩罚了。
他闭了眼,反正,他都喜欢。
眼睫上很快便染上了雾,眼角难耐地添上一抹艳色,胸口一下一下地剧烈起伏着。
原本,到这里应该就结束了,可岁初今日不想那么快就放过他。
没什么理由,单纯他的反应太青涩有趣,不好好玩弄一番都觉得对不起他。
她好像已经喜欢上这样玩他了。
澄澄要永远做岁初的玩物。
这句带有强烈侮辱意味的话,可是你殷晚澄亲笔写下的,放过河灯,认认真真许过愿的。
不知道仙界那些神仙听到,会不会回应你的愿望?